似仙,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言語中透出欣賞,哪裡有半分敵對之意。 葉長亭緩緩說道:“今日找你,不為其他,只是家中子弟被欺負了,也不好找小輩的麻煩,也就只好找長輩的麻煩了,非是葉長亭不講道理,只是那孩子我虧欠過多,不願再讓他受丁點委屈。” 其實葉長亭當時出現在南唐便是存了去找樓知寒的麻煩,只是聽說他來了大楚,便折回,也不奢望一定能夠碰見他,但若是碰見了,自然不能一笑而過。 世人肯定會為這場比鬥平添多少筆墨,臆想出多少理由,事實反而沒有多少人想知道。 樓知寒有些不明白葉長亭的這番話,但見葉長亭沒有殺意,也便是當作一場比鬥,微微凝氣,憑空出現一柄氣刀。 “請。” 葉長亭手中古劍陌上草出鞘,劍氣縈繞在其劍身上。 不過在出劍之前,葉長亭難得喃喃自語了番。 “其實再怎麼看,葉長亭也不像是個給自家不省心小輩出頭的大叔。” (本章完)
第160章 當個將軍
(說是請兩天假,我倒是玩了五天,哈哈,對不住各位了,且看長亭慢慢補。) 葉如晦提刀而立,看著那覆面男子和背弓男子退走,不一言。 華章侯返回車隊前,淡淡看了一眼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一眾屍體,其中楚人的屍體早被存活下來計程車卒與南唐人的屍體分離開來。 華章侯並不說話,他遇見過比現在更慘烈過的戰事,反之來說,現在這樣的情況對於他這種久經沙場的武將來說,不值一提。歷來沙場名將,有哪個是靠熟讀兵書而成名的?就拿本朝軍伍第一人的冠軍侯來講,自參軍伊始到最後封侯,這位傳奇軍侯也從來不曾有一天在夜裡褪甲而眠,金戈鐵馬才算是正常,只是光有雄心萬丈和不俗才能也不夠,倘若遇到這種太平盛世,沒有慘烈戰事,如何才能一步步往上爬。已經位列十二王侯之一的華章侯自己也知道,平心而論自己這輩子若無特殊際遇,也就沒有再往上爬的可能了,甚至若是一朝鬼迷心竅,做出了什麼傻事,王侯之位也不是穩穩當當的。 葉如晦收刀,緩緩靠近華章侯,今日一戰他收穫不小,那背弓男子境界要比他整整高出一個境界,無論是臨戰技巧還是氣機流轉度都不是他可以比擬的,只是有周圍數位老車伕的牽制,看起來他好似和對方打了個平手,但時間一長,敗亡只是時間的問題。 華章侯去看了一眼葉如晦手裡的刀,只是看著葉如晦沒有要歸還的樣子,也只得轉移話題說道:“你可知道那覆面男子的劍術是何種劍術。” 葉如晦搖了搖頭,反而去看處理屍體計程車卒們,只是有些疑惑的開口:“連你也不知道?” 一隻手搭在車轅之上,保持了個相對舒適的姿勢,華章侯輕聲道:“那覆面男子所用劍術是冷寒水的彈劍術,只是據本侯所知,這彈劍術是冷寒水的獨門秘技,為何這個覆面男子也會?” 想起那日在小巷中冷寒水那道冷冽的劍意的葉如晦輕輕感嘆道:“的確厲害。” 葉如晦主動把刀遞回來,輕輕問道:“死的那些士卒呢?” 華章侯用手指了指遠處的山林,解釋道:“饒是本侯,也不能帶他們回家了,不過若是有機會,本侯倒可以替他們馬踏一番南唐。” 葉如晦眼眶微紅,低頭不語。 華章侯譏笑道:“矯情,我大楚北境每年要戰死多少士卒,若是人人你都如此作派,怕是除了吃飯之外,你連睡覺的時間也沒有,自古文武不合,大多便是武人煩的就是文人整天傷春悲秋,寫些無關風月的賦文,文人無數,又有幾人真心為我等武人寫過一篇悼文?” 葉如晦豁然抬頭,輕輕道:“侯爺倒是以偏概全了。” 清風微拂,戰場算是打掃完畢,遠處倖存計程車卒已經收拾好,等著華章侯上車便可以啟程。華章侯難得語氣緩和道:“本侯其實很希望你去邊疆走一走,自然,能夠參軍,本侯是最希望看到的,放在前二十年,你若是活著從軍中出來,封侯並不是難事,只是這個世道,再想以軍功封侯怕是不怎麼現實了,不過本侯觀你有生之年,未必不能做到王朝屈指可數的功勳武人。” 葉如晦輕輕道:“會的。” 葉如晦轉身走到吳君生的車廂之前,掀開簾子,看著臉色煞白的吳君生,靜靜問道:“吳兄以為如何?” 吳君生看著車廂之外,猶有驚懼的問道:“此事還會生麼?” 葉如晦平靜答道:“從這裡到陵安怕是都不會再生了。” 吳君生把視線投向遠處,正好瞧見遠處樹木上有隻不知名的野鳥,吳君生低頭說道:“以後君生當為武人多作幾詩。” 葉如晦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自顧自走回自己車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