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當他看到寶珠時,神色變得激動了起來,並詢問齊凌龍這珠子是哪兒來的。
齊凌龍指了指檢測室外的俊佑和張娜,老人看了一眼俊佑,然後對齊凌龍說道:“這珠子不用鑑定了,是屬於修真者使用的一種物品,不過作用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張伯這東西不會是假的把?”齊凌龍做為拍賣行的負責人他當然得格外小心。
被齊凌龍稱為張伯的老人笑道:“不會有假,這東西是無法造假的!”
“嗯,那麼我就放心了!”說著,齊凌龍和老人走出了檢測室。
俊佑笑了笑道:“齊先生,這麼樣貴拍賣行接手這顆寶珠嗎?”
“當然!”齊凌龍將俊佑和張娜請回到辦公室,然後問道:“兩位,齊某想請問一下這顆珠子的作用可以嗎?當然我們只不過是為了宣傳。”
俊佑笑道:“你們只要將這珠子拿出來拍個DV不就行了,修煉者一眼就能看出這東西的作用!”
做在俊佑對面的張伯,淡淡地看了一眼俊佑,笑問道:“這位先生莫非這顆珠子的作用,你也不知曉嗎?”
俊佑眸中精光一閃,抬頭看著張伯,說道:“這珠子內蘊含著仙靈之氣,對於修真者來說卻是大補之物,對於那些個內家武者來說卻是催命毒藥!”
說完,俊佑牽起張娜的手,起身對齊凌龍說道:“齊先生這顆珠子就放你這裡了,一週後我會來取錢!”
“兩位請稍等!”齊凌龍連忙叫住俊佑和張娜,說道:“兩位我們還沒簽合約呢!”
“我也不怕你吞了我的東西,合約就不必簽了!”俊佑淡淡一笑道。
齊凌龍和那張伯心頭一顫,雙眼看著俊佑,暗想:“真是藝高人膽大,看來這人必定是傳說中的修真者。不過他拿出這顆珠子換錢,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缺錢和還是另有原因!”
俊佑眯著雙眼看著兩人的表情,淡淡一笑道:“做好本職事情就行了,想多了反而不好!”
聞言,齊凌龍和那張伯一驚,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這時,齊凌龍走到他辦公桌前,取了兩張卡,遞給俊佑,笑道:“兩位,這是一週後拍賣行的入場卷,到時候兩位來看看,很有可能會遇到喜歡之物!”
俊佑示意了張娜一眼,張娜笑著接過入場卷,並說了一聲感謝,然後和俊佑一起出了拍賣行。
齊凌龍和張伯站在視窗,看向走出公司大樓的俊佑和張娜,待他們上了車離開後,齊凌龍開口問身旁的張伯:“張伯你能看出他們是什麼人嗎?”
“這女的我到是認識,這男的我卻是不知道他的來歷!”張伯坐到沙發上,抿了一口茶,說道:“這女的在我們香港也算是個業內名人了,她所執掌的惠興裝飾公司卻是有著極高的信譽,公司的效益也非常不錯。特別是她旗下的員工,都時分了得,對公司的忠誠度也非常高,從來沒有出現過跳槽的現象。”
說到這裡,張伯頓了頓,接著道:“和她一起的那個男子,雖然不知道來歷,但是我看他的氣質還有氣勢都不簡單,我估計是某個修真門派裡出來歷練的弟子!”
“嗯,我也是怎麼認為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齊凌龍看了一眼手中的寶珠,然後和張伯一起出了辦公室,乘著電梯直接來到地下五層的物品儲存室。存好寶珠,齊凌龍便立即吩咐策劃部,開始宣傳關於這顆寶珠的事宜。
就在張娜和俊佑出了拍賣行時,在拍賣行門對面的一輛車子上,一個穿著黑色西服帶著墨鏡的男子,立即拿出電話,按了一組號碼。接通後,他便開口道:“萬少,他們剛出了皇室拍賣行,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要拍賣什麼東西!”
這人卻是萬文青的一個保鏢,叫張保慶是一個退役軍人,據說是從特種不動退役出來的。
萬文青接到張保慶的電話後,心中陷入了沉思,“他們去拍賣行到底是是做什麼?拍賣物品?這不太可能,張娜那女人根本拿不出國寶級別的東西去皇室拍賣。難倒是那小白臉……”想到這裡,萬文青甩了甩頭,心笑:“那傢伙自己調查過了,被張娜救起時,根本沒發現他身上有什麼東西!是自己想多了,惠興公司這次肯定會落如自己的手中。”想完這些,萬文青起身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時間過的很快,一週轉眼即逝,這一日下午兩點鐘,俊佑和張娜出了家門,來到皇室拍賣行。齊凌龍在門口看到張娜和俊佑的到來,立即迎了上去,相互寒喧了幾句後就讓身旁的工作人員將他們送到貴賓室中等待拍賣會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