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人,對於肖文來說,對付起來,真心不要太簡單。
他真正在乎的,其實是這艘船上,會不會有埋伏。
但還好,夏國的貨船,和小棒子就是不一樣。防禦力量,甚至還不如小棒子。
飛行電子眼繞船飛行一圈,肖文便察覺,船上的人異常悠閒,絲毫也沒有意識到危險的樣子。
這讓肖文頓時放心。
哈哈!既然這樣,就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搶他丫的。
海神戟揮舞,當下就從海中出來,站在一條大魚的背上。左手一揮,黃金木機關鳥飛了出去,直撲貨船。
“啊!”貨船上的人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黃金木機關鳥,驚恐道:“怪鳥,一隻怪鳥。”
也有識貨的,認出這是海神的標誌,“海神的鳥怪。”
一聽說是海神的鳥怪,船上的船員明顯就變得更加慌亂起來。
雖然他們是夏國的貨船不假,也知道海神專搶寒國的貨船。
自己的這艘貨船之所以改名,每一個人其實都知道,是因為老闆得罪了海神,被逼無奈,不得不更改名字。
誰知道,海神還是找了過來。
這下怎麼辦?
之前,吉福海貿的嚴慶宗,之所以不買肖文的面子,就是因為肖文在和小棒子作對。
在他看來,肖文一個人,和小棒子一個國度作對,何其愚蠢?之前之所以能夠從小棒子手裡佔的便宜,不過是乘其不備。
一旦小棒子回過神來,想要收拾他,還不是手拿把掐?
正是因為這樣,嚴慶宗一直以為,肖文在大海上面,肯定得意不了多久,就要被小棒子收拾了。
既然這樣,自己又何必買他面子?
誰知道,肖文的實力,比他想象中強得多,面對小棒子的屢次襲擊,非但沒有被小棒子收拾了,反而讓屢次讓小棒子灰頭土臉。
這一下,嚴慶宗就不由後悔了。
早知道小棒子那麼無能,自己何必得罪海神?
問題是,這時候再後悔也晚了,貨船出海,唯恐被肖文發現,甚至更改了名字。
豈料,即使改了名字,還是被肖文發現了。
對於老闆和海神的糾紛,貨船上的船長和船員們,隱隱約約,還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眼下看到肖文的黃金木機關鳥,第一時間,就認為肖文是來搶船來了,哪能不慌亂?
“別慌,別慌!”船長看出了船員的慌亂,急忙安慰船員,強自鎮定,“海神未必就知道咱們是吉福海貿的船隻,這次出現,可能只是過來看看。讓我來問問他,看是怎麼回事。”
“咱們是夏國的船隻,說不定就能把他騙走了呢。”
船員一聽這話,倒是放心了不少。
船長剛才的話卻只是安慰船員,自己心裡都沒底,急忙走到船舷邊上,對著海里的肖文:“是海神嗎?我們是夏國的貨船。”
肖文大笑道:“我知道你們是夏國的貨船,我也知道,你們是吉福海貿的遠征號偽裝的。”
“現在,下船吧,看在是夏國人的份上,我不傷害你們,給你們充足的食物和水,放你們離開。”
一聽這話,船長和船員頓時面面相覷。
海神竟然認出遠征號了。
船長顯然不死心,狡辯道:“呵呵!海神,你弄錯了吧?我們是平盧海貿的吉慶號,不是遠征號啊,和吉福海貿也沒有任何關係。”
“這麼說,你是想要狡辯到底了?”肖文臉一沉。
船長心裡頓時一跳,海神的厲害,在海上航行的人,哪一個不知道?
搶座鎮定,“呵呵!海神,我們真的和吉福海貿沒有任何關係啊,不信的話,你可以看我們的工作證。”
“話說,海神,你不是不搶夏國的船嗎?”
“工作證?”肖文冷哼一聲,“難道工作證就不能造假嗎?另外,夏國是夏國,吉福海貿是吉福海貿,不要混為一談。”
“我就問你們,下不下船?下船一切好說,不下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可是,海神……”
船長還想狡辯。
肖文卻懶得聽他囉嗦,直接一揮手,打斷了船長的話,“機會我已經給過你們了,看在是夏人的份上,不傷害你們。”
“如果你們自己不肯把握,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我數到十,不下船的,格殺勿論,一、二……”
船長臉上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