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點,則是處在一種阻擋之中,且戰且退。
這是林東一直所強調的,集中優勢的兵力去對付敵人。如果不能在整體上佔優,那就一定要在區域性上佔有絕對的優勢。
用最簡簡單的話說,我歡迎你們以十個打一個,五個打一個,實在不行三個打一個也行。這是基本的要求,如果你們玩到了一對一的時候,那麼就是你們失敗之時,要麼是指揮不力,要麼就是你們已到了最後的時刻。
胡桃沒聽明白,但是服從命令的本能已初步在他的身體內產生。
以少數的護衛去牽制大量的妖獸,以絕對優勢的護衛去對付少數的妖獸。
司北帶著二十九個人,在五里的範圍之內四處遊走,或是引妖獸們互鬥,或是將妖獸們牽引圍著中心繞圈。這樣做很憋屈,但這是少爺的決策,是隊長下的命令。
“注意了,別被妖獸給圍上了,也別去獵殺那些落單的妖獸。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為隊長爭取足夠的時間來獵殺妖獸。只要他們緩過來,那麼我們再加倍的還給這些妖獸。”
司北氣喘吁吁地喊著,一邊帶著兩個人將一隻渾身是泥的豬形妖獸向一邊引去。
黃泥豬,以身上有一層似黃泥一樣的妖盾而得名。土系的妖獸最以力大和防護強著稱,就算是司北以最強的大毛攻擊,也只不過是將他的身上射出點點的血花,而沒有傷到它的一點筋骨。
這黃泥豬身上帶著兩支箭,這是司北一人所中,其它兩人的四支箭只是在它的身上劃過,在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後掉落在地。
“快點,將這隻豬引到那邊的四隻小尾熊那裡去,它們是死敵,不打個生死不會罷手。”
“是,司隊長。”
兩個少年相視一眼,一人急速向前,一人不斷地用一支支鐵箭去引逗著黃泥豬。前面一個停在樹蔭中,接替後一人的行動繼續引導。
就這樣兩人相互交替地將黃泥豬引到了另一個方向。黃泥豬短粗的四肢翻飛著,踏散地上的落葉,兩隻鋒利的獠牙閃著寒光向前挺立著。
如豆的小眼中陣陣寒光泛起,它受血腥之氣的吸引而來,卻在半路上受到了兩個人族的挑釁。人族,一向是狡猾的代名詞,它一路上雖是怒火重重地向惹怒它的人族進擊,其實它一直是保留著警惕。
可是這警惕在他聽到前方的幾聲哼哼聲,這哼聲如女子歌唱一樣的悅耳,它的眼卻瞬間紅了。
那是死敵短尾熊的聲音,有我無它,有它無我。
立刻忘記了人族的挑釁,那種從骨子裡冒出的仇恨控制著它向著那哼聲處衝去。
速度,比跟著人族時快了一倍,強力的四肢翻起的腐葉更是將它的身形掩埋。
兩個護衛心有餘悸地對司北道,“隊長,這黃泥豬不愧是妖獸中最聰明的,要不是碰到死敵我們還不知道它隱藏了實力。”
“不要說了,將這些都記下來等戰後總結時再說。現在先去其它方向幫忙。”
“是,隊長。”
三人轉向而去。
胡桃則是戰得暢快不已,護衛們的分割包圍,層層的出擊,使得能到他面前的妖獸不是全身是傷離死不遠,就是已力盡而死。
手中的錘一下一個,將臨死的妖獸直接送其上路。
手上的儲物戒指白光時時劃過陰暗的森林,一隻只妖獸被收入其中。
胡桃計算了一下,又看了看手中玉盤上被壓縮得快到中心的司北,他大喝道,“你們開始十比一作戰,其餘的妖獸留給我。我們要快一點,司隊長那邊壓力很大。”
一個個的紅點在綠點的包圍中熄滅,而另三面則有不和的紅點在向著中心圍困過來。
原土看著綠點的形勢,在耳中聽著各個小隊的不斷彙報。
形勢很好,只是司北這面很難撐到胡桃完全的獵殺掉他那面的妖獸。
他衝張芳一點頭,“是我們出去玩玩的時候了,這一次胡桃計算失誤,沒有將多出的十幾只妖獸算進去。”
張芳笑道,“還算不錯,沒有什麼大的差錯,可能他也把我們算了進去,所以才會不急著回援。你看,他在那邊是穩紮穩打,並不急著過來。”
原土恍然,道,“這小子肯定是將我們也算進去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順他一回意。”
“呵呵,這小子有大將之才,懂得算計一切的力量。”
“走。”
兩道灰影看著原土夫婦的身形消失,西門師姐苦笑了一下,“這兩人肯定也將我們算進去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