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陣盤上的雙手死死地將跳動的陣盤壓住。
她知道這道血雷之下,這火靈蛇陣支撐不了多久,也損耗不了多少血雷。
她還是在極力地維持著,就算手上色塊的邊緣開裂,雙手欲散碎,她還是在堅持著。
她我只是在儘自己最大的力量來消弱血雷的威力,其它的,只有靠你了。
她望著那個在血雷之下,還依然平靜如故的林師弟,此時他的眼中瞳孔微散,林師弟這時居然走神了?
手微震,陣盤碎了,陣法終究差天地之威太多,在消弱二成之後,陣盤碎了。
沒了陣法,血雷帶著天地之威直接轟到了林師弟所佈置的小房子上。
第二道七成威力的血雷,自已恐怕只能勉強渡過。
她苦笑一下,第三道血雷會是這道血雷的三倍威力,想渡過,難比登天。
兩手一合,兩個葫蘆應聲而碎,絲絲縷縷的純黑純白之氣從碎片中升起。彼此之間似有感應一樣,兩兩的纏繞在一起。
終於還是要用掉這最後的底牌,真是不甘心那。
探頭對著那纏繞的黑白之氣一吸,將所有的黑白之氣全吸入胸中。
“你不要命了?”
林東的狂吼聲傳來,她想解釋,可是血雷已是隨著吼聲緊接而至。
“我沒事。”她在心裡道。
神識緊隨著血雷,血雷緊跟著陰陽之氣,三者如影隨形地向丹田落去。
她有一個黑色的丹田,完全不同於普通修者的如晶體一樣的透明。
它的周圍一片黑暗,西門自從得到那東西,已不止一次地看到那黑的純粹的丹田。那種彷彿永恆的黑,次次都讓她沉浸在這永恆之中。
這次也不例外,她的神識剛看到丹田,就已處於一片黑暗之中。
無思無想,無情無慾。
陰陽二氣撞上了黑的陰沉的丹田,陰氣瞬間被丹田壁吞佔,只餘孤單的陽氣繼續前行,消失在黑色之中。
血雷緊跟而至,在丹田外化身為一紅色錦鳥。
錦鳥兩隻小眼精光四射,在投向黑色的丹田時的某一點時,露出強烈的厭惡之情。
似已找到正主所在,錦鳥兩眼中的血紅光芒化為實質,如劍一樣向著西門的丹田刺去。
劍身在逐漸顯形,錦鳥的秀麗羽毛開始變得透明,然後是面板,**,骨骼。就象被血劍吸收一樣,當血劍發出無聲的劍鳴時,已呈透明狀的錦鳥眼現不甘之色,看了眼細小的血劍,再次向丹田投去一個極度厭惡的眼神,啪的一聲不甘地消散開來。
西門的神識在劍鳴聲中彈出丹田,她的腦中浮現出一把弒天滅地的血劍,這把劍劍尖直指丹田內的一處所在,那裡,就是她的陰陽靈根的根本所在。
血劍帶著滾滾的血浪撞向自已的丹田,腦中一痛,她的神識被彈出身體。
慌亂地睜開眼,看到的是林師弟略帶關心的雙眼。
“你沒事吧,這點血雷威力竟然還要動用陰陽之氣,下面的第三雷你準備怎麼辦?”
這是在怪我?西門的腦門一熱,對著林東大吼道,“你是不是不知道這道血雷的威力,不動用陰陽之氣,我怎麼渡過?”
林師弟沒有解釋,只是看自己的眼神象是在看一個白痴?
白痴?
在沒死之前身為塵汲宗第一美女的我絕不能受這侮辱。
西門只覺得自己的從沒有過的憤怒,兩眼直盯著林師弟。
林東摸摸頭,這第二雷才過去,最厲害最強的最難渡過的最血腥的第三雷就要來了,不趕緊的恢復真元,這位師姐怎麼還有時間去瞪人?
再看看已是融化的不成樣子的長棒,現在應該叫異形金屬了,這第二雷過的將將就就的,第三雷?
算了,還是不和這抽風的師姐一般見識,先將加強版的引雷法器給做出來。
他是瀟灑的轉身做事,西門這一肚子莫名之氣越發的旺了。
有氣就發,做了六年天之嬌女的她,指著林東就嚷,“別以為你能煉體符,能搞到純陰純陽之氣你就看不起我,師姐我……。”
林師弟的一個動作讓他說不下去了,她順著林師弟的手向天上望去。
一個新的血雷正在成形,而且是很快就要成形了。
第三雷快來了,得準備準備去。
“師姐要渡劫,先放你一馬。”
西門在身上摸了摸,又拿出一個陣盤來。
正要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