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不來,他還是覺得這少年浮燥,需要磨鍊一番,“那就和這位理論理論,打擊一下他的自信,讓他清醒一點也好。”
“那咱們就在這理論理論我林東有沒有資格說你?”林東笑問。
“請前輩不吝賜教。”言辭有禮,語氣高傲。
高傲,林東對這語氣倒沒什麼反感,按岑明的出身來說,高傲一點也是正常。
“你說你是岑家子弟,身份高貴,所以我不能對你指手劃腳,是吧。”
“前輩誤解了,岑明說的是岑家人自有岑家人管,其它人是沒有這資格的。”這話說的其他幾位點頭,家族,幾乎自成一體,自有自己規矩和顏面,從不容他人對本家子弟指手畫腳。
“哦,明白了,就是說我要是岑家人就可以指導你,是吧。”
“前輩那是指責。”岑明一步不讓。
“呵!”林東笑,“其實我雖不是岑家的人,卻是可以管管你的。”
“前輩何出此言?”
“你不信?那我找個人問問好了,要是我找的人說我可以管你,那你可要和我道歉。”
“林前輩請,岑明真不信。”
樂殿主也是不信,側眼看林東要問誰。請這岑明來已是三番五次地再三要請,才讓這位岑家旁支勉強點頭答應,林東雖說戰力驚人,可沒聽說過認識什麼大家族的人,要不然撒春一個小小的家奴,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做出軟禁他女友還要圍殺於他的事。
林東做事一向比較低調,今天他準備高調一回。自從玉清蓮高玉之事後,林東就知道有些資源還是要用,做人還是要高調。如果他早點做人高調一點,玉清蓮她們也不會受這麼多的罪,如果她們出了什麼事,自己只怕會痛苦一生。
拿出岑雀兒給他的傳音玉簡,這小丫頭要自己隨時找他聊天,這些天忙著事,居然給忘了。今天碰上這樣的事,正好借這機會和小丫頭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