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罪,還要盡力結交。
唯朝山宗的宗主,完全處在了絕望之中。
他傳音給兒子,兒子是收手了,可南山門卻是分崩離析,已宗不成宗,門不成門。
他相信,不用那位傳說中無所不能的林師說話,自己的宗門恐怕也會被那些想討好林師的人給滅個乾乾淨淨。
害林師師門破裂,這罪,不是死不死的問題了,而是死都不一定能死的事。
光自己就知道幾百種讓人生不如死的酷刑,以前用在別人身上很爽,現在?
“兒子,現在就收拾東西遠走高飛,從此隱姓埋名,過個普通人的活。”
“父親,為什麼?”
“南山門,是林師的師門。”
“啊……”
兒子的恐懼在這聲啊中盡顯無疑。
“不要對任何人說,你母親也不行。”
“嗚嗚。”
“你在,我侃家就有後,快去吧。”
“父親……”
硬著心腸關了傳音,侃宗主恢復面無表情的樣子,雙眼空洞地望向前方。
自己也是一方豪傑,可殺不可辱。
太上長老眼中,前方是一片混沌。林東,是那個不到十歲進宗,十二歲時被自己送走的那個小娃娃?自己當時遵守諾言,將其安全送出了宗門,沒想到幾年過去,就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或許以後南山宗……
他坐直身體,笑著和林夕說話,眼中再無混沌之色。
地與天的區別,卻只為自己一時之守諾。
天意弄人。
瘦子被帶到一個幽黑的房間內,一個平靜的聲音問著他一個問題。
“是誰指使你陷害南山門?”
“沒有。”
“你想清楚了,別以為林師大度,就有替人代過的想法。”
“這……”
“朝山宗那位侃宗主與你交往甚密,而朝山宗對南山門視為嘴中肉。”
“我……”
“侃掌門要你陷害於南山宗,並以百枚極品靈石即你女兒性命為條件。”
“這樣,你是被迫,算是不得已而為之,趕出大會後離開林域,略施薄罰少爺就不會殺了你和你的宗門。”
“這位師兄,是侃掌門以我女兒性命相逼,要我在大會上相機陷害南山門。我一時糊塗就應了下來,我有罪,請這位師兄看在師弟是情非得已才犯下如此過錯,開恩那。”
瘦子哭喊著,淚流滿面。
“唔,不錯,記得你說的話。”
“可是,真的是侃掌門找的我啊。”
瘦子被自己的想象嚇的要死,精神處在崩潰的邊緣。
“哦?哈哈,沒想到是歪打正著。”
朝山宗掌門被一個執事帶走,朝山宗往上數四級,正好落在了李老祖的勢力內。
李老祖揮揮手,侃宗主,這世上再沒有這個人,朝山宗,也不會有這個名字了。
四長老和林東說了相關的處理。
林東點點頭,“多謝四長老了。”
林老祖這時道,“朝山宗安排南山門的太上長老和門主同時離開南山門,恐怕心有毒計。小四,你讓小三親自去南山門處理一下。”
林東笑了笑道,“希望他們沒做的太過份。”
四長老看看天色,天空陰暗,冷風陣陣。
握了握手,拿出玉簡安排去了。
“林師弟,你說的推進義務教育的方法呢?”
鄭彤已等得不耐煩了,看林東的事處理的差不多,就開口問起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林東被南山門的事引起對三女的想念來,一時間對賺靈石的事就失了興趣。
重新考慮一下,他道,“統一規模,統一格式,下放給當在的宗門去辦。人殿只負責去檢查,適當地進行獎懲。引入競爭機制,給那些辦學好的,辦得多的,給於全人地星的通報表揚。總之一句話,下放辦學權利,統一嚴格管理,名利獎勵。”
有些詞語過於現代,林東在腦海中沒找出合適的詞語去替代,乾脆就不換了。
“好。”
鄭彤一拍椅子,興奮地看了林東一眼,見林東興致不高,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注意,”林東道,“別另設部門,學校依託丹師工會的人就行了,兩下一齊推進。有丹師工會的地方,就有學校存在。以後有新的事物,也可以依此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