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光頭,往前走了七十步,拉弓放箭。
先是用神識去引導手上的箭的方向,這麼近的距離,林東很快就掌握了一些技巧,可以在三十步內百發百中。
接著只用眼來瞄準靶心,這就比較難了。他的眼似乎有點斜視,明明瞄準的是靶心,可就是射的偏右一點。
連續三箭都是如此,林東就鬱悶了,話說這眼瞄著偏右,這是怎麼了?自己真的是個斜眼狼?
想不明白只有再來,硬生生的瞄的偏左一點,這下箭箭中靶心。
可這感覺真是彆扭的可以。
用眼行了,林東來個更絕的,閉上眼,純用身體的觸覺來射。
成績是慘不忍睹,十箭中一,還是蒙中的。
“噗,”旁邊傳來笑聲。
林東回頭一瞧,師姐正站在遠處,那笑聲顯然是她發出的。
尷尬地抹下光頭,轉回頭又開始閉目去射。
那一笑激起了他的好勝心,想的頭髮都沒了才想到一個法子。
這一次不是瞞目的去練,而是先用眼瞄準。在確認可以準確的射中靶心的情況下,用心去體會身體的各部分的感覺。
這一下就象進了另一番天地,他起初拉弓只是用蠻力,現在看來,不但浪費的很多的氣力,還讓箭頭亂動,說是能射中,卻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中,而是強行的硬扯著身體去適應外部。
眼一睜,林東的眼中亮光一閃,有門。
打鐵需趁熱,他直接不用箭,也不瞄準,就只是不停的拉弓放弦。
用心去體認身體各部分的用力,全身心的投入全然忘記還有師姐旁觀這回事。
師姐也沒有再笑,只是靜靜地看著林東在那兒拉拉扯扯的。
拉放近千次,當林東睜開眼時,搭箭拉弓,並未做什麼瞄準,可他的心中知道,此箭必中。
自信的向後看了一眼,不回頭,手一鬆。
箭電射而出。
不去看,再次取箭拉弓,又射了一箭。鬆手之前,還禮貌地向師姐笑了笑。
掌握了身體,就掌握了一切。這句話林東不記得是從那塊玉簡上看到的,現在他奉為至理。
現在,他不是用眼來瞄準,不是用神識來瞄準,而是用身體來瞄準。
五十步,箭箭中靶。一百步,同樣是如此。
百步內箭箭中靶心,這就是林東一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