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個名號,更是一種不容抹殺的榮譽。
而今丁春秋此話一說,這種仇恨,絲毫不亞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對於武林之人來說,榮譽,就是他們的性命。
有些時候,命可丟,但榮譽不能丟。
身敗名裂的下場對江湖人來說,比殺了他們還要嚴重。
“丁春秋,本帥今日見你一來可以說是對你一味容忍,你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出言不遜?若是瞧不上本帥創立的一品堂,你自可下場賜教,在此處說些陰陽怪氣的話算是什麼道理?”
赫連鐵樹的眼中在這一刻誕生了一抹殺機,即便是他心中非常忌憚丁春秋,但是常年來身居高位的驕傲已然戰勝了忌憚。
這一品堂乃是自己一手建立的,這些年來,也曾為西夏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卻被丁春秋如此羞辱,任誰脾氣再好,也會帶上三分火氣。
“不知死活的小崽子,爺爺們縱橫江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玩尿泥呢,還敢在此不知死活的口放厥詞,有種的跟爺爺打一場,看爺爺不把你削成人棍!”隨著赫連鐵樹表明態度,那些一品堂中的人物頓時有人叫囂了起來。
這第一個說話之人穿著一身南疆服飾,不似中原人打扮,乃是來自南疆苗族的高手。
第一百九十六章丁春秋撩陰腳
丁春秋橫眉冷目,睥睨八方,冷淡的掃了那說話的人一眼,眼中盡是不屑之意。
“就憑你也配和爺動手?”丁春秋無比嘲諷的說著漫不經心的話,卻叫那苗族高手差點沒氣的冒煙。
“小兔崽子,你竟敢這般輕視與我,我、我跟你拼了!”
那苗疆高手憤怒的咆哮了起來,手腕一震,一柄詭異的蛇形長劍便是被他抖了出來,就要朝著丁春秋殺來。
丁春秋看著他,皺了皺眉頭道:“看來盡是不收拾你們一頓是不行了!”
丁春秋這句話是衝著赫連鐵樹說著,說話的時候,眼中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光澤。
赫連鐵樹這個時候心中也是無比憋火,你丁春秋是厲害,但也不能這樣瞧不起別人,怎麼說我赫連鐵樹都是堂堂大元帥,如此不給我面子,那我也決不能叫你好過。
是以,他看著丁春秋說出此話,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容道:“既然丁掌門瞧不上在下開創的這一品堂,那不妨下場討教幾招也好,孰強孰弱一試便知!”
赫連鐵樹這種模稜兩可的話說的無比順溜,無論這一場打下來誰勝誰負,都只能算是切磋,至少自己不會面臨險境,丁春秋就算勝了,也不好意思對自己下手。
可以說赫連鐵樹這話完全是帶著陷阱而來的。
但是丁春秋不是傻子,豈會聽不出來赫連鐵樹話中的含義。
是以,他嘴角頓時勾勒出了一抹笑容,道:“那赫連元帥可算是一品堂之人?”
丁春秋雙目燁燁生輝看著赫連鐵樹,冷不丁的發問道。
赫連鐵樹連思考都沒有思考,介面道:“一品堂乃是我一手創辦的,我自然算是一品堂之人……喂……你要幹嘛……啊……”
便在赫連鐵樹承認自己是一品堂之人的瞬間,丁春秋的身影就動了。
一枚碩大的拳頭,瞬間映入赫連鐵樹的眼簾。砰的一聲,赫連鐵樹只覺整個世界似乎都旋轉了起來,他整個人都被丁春秋一拳砸的飛了出去。
殷紅的鼻血。好似兩條小河一般,頓時順流直下。
這一刻,死一般的寂靜。
西夏一品堂眾人全都驚呆了,震撼的看著那彷彿人畜無害的丁春秋,嘴巴都張了開來而不自知。
赫連鐵樹一屁股摔在地上,渾身彷彿散架了一般的疼痛。
他只覺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眼前發黑。冒出了一片飛舞的星星,彷彿在一剎那間已然到了晚上。
就在這時。他耳中忽然傳來了丁春秋的聲音:“就倆你這個一品堂的創辦人都擋不住丁某這一拳,你叫我怎能瞧上你這一品堂呢?我看還是改名叫做廢物堂吧!”
丁春秋在一次給一品堂起了一個綽號。
直至這時,赫連鐵樹才想了起來,自己是被丁春秋那個卑鄙小人給偷襲了。
想到這裡,他掙扎了兩下,好似老鱉翻身一般,從地上怕了起來,氣急敗壞道:“你這個卑鄙小人,堂堂一派掌門。竟然偷襲本元帥,你這個魂淡,我跟你拼了!”
赫連鐵樹簡直要氣瘋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丁春秋竟然會如此無恥,絲毫不注重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