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主!”但那些兵丁未得那張弓之人命令,手中卻也不停,只是攢shè不停。
齊御風與那兩人躲避在牆後,段思邪拉住他的手,叫道:“朋友,你如何……受傷沒有?”
齊御風此時想之,那蒙古軍官內功深湛,竟似乎不亞於自己多少,驚佩無已,心中好勝心起,搖頭道:“無妨,看我再衝殺一陣!”
他通讀《九陽神功》,只是乏人指點,不知真經的神奇竟至於斯。此時見到大理段氏的武學,再加上自身武功加以印證,登時悟到了不少極深奧的劍法拳理,此時心中雪亮,登時對那“破箭式”有所感悟,一時心癢,便要轉身而出。
那段思邪先前蒙他大恩,此時焉能讓他出去冒險,忙上前一步,抱住他身形道:“不可!”
一邊書生也沉聲道:“不錯,小兄弟,此時賊兵甚眾,我等須從長計議。”
齊御風微微一笑,身形一抖,登時段思邪便覺得雙臂一麻,抱之不住,齊御風走開兩步,來到窗邊,叫道:“段兄,你且看我手段。”
只見數支箭羽,攢刺透窗而入,齊御風長劍一撩,使劍脊接住,輕舒猿臂,帶著箭羽在空中繞了個弧形,繼而激發如電,三隻長箭透窗而出,頃刻間便聽到門外“啊、啊”幾聲慘叫,有元兵中箭身亡。
他這一招,登時段思邪與那書生不禁又驚又喜,心道如此勁箭,他居然能反shè而回,此少年武功之高,劍術之奇,端的是驚世駭俗。
而齊御風卻心中明瞭,他這一劍,乃是綜合了“獨孤九劍”之中“破箭式”的jīng華,與太極劍法運勁使力之妙,先前這兩者不能溶而合一,但經過與段思邪等人連番大戰,卻突然靈光乍現,體悟到了《九陽真經》中“隨人所動,隨曲就伸,不丟不頂。勿自伸縮”的要意,一經三者合一,登時這“破箭式”威力大增。
他展轉不停,接連將箭羽反擊而出,不過一刻,那箭雨便變得稀稀疏疏,乃至完全停止,門外一片寂靜無聲,數百道目光盡皆注視著那一扇小小的視窗,心中都驚駭莫名。
那軍官暗暗駭詫,但見四下兵丁居然放下弓箭,膛目結舌的看著土屋,不由得大叫道:“繼續放箭!”同時自己又抬起鐵弓,拉滿弓弦,搭上狼牙雕翎,運足內氣,一箭向那土牆上shè去。
只聽“轟”的一聲,在他五石強弓之下,那土牆轟然迸裂,塵土飛揚之中,齊御風等三人登時現出身形來。
這一招甚是毒辣,那些兵丁見到三人露面,登時jīng神一震,長箭再一次如雨水cháo湧,蜂擁而至,紛紛shè向三人要害。
車力特穆爾在一邊尖著嗓子叫道:“切莫傷了公主!”
齊御風見土牆崩塌,眼望敵方槍戟如林,卻也只共有百餘名shè手,不由得心中一鬆,心道倘若這三五百人均是使箭的高手,只需要他們分組shè擊,自己片刻便被連中數百枝長箭,shè成刺蝟,那也不必提了。
他鼓足一股長氣,眼看箭蕩如風。來勢凌厲,猿臂伸屈。陡然在身前幻化出無數光圈,劍勢撥挑拍打,將迎面shè來的羽箭一一擋開,其中十餘枝箭羽,卻反shè而歸,shè中了對方咽喉、小腹或者弓矢之上。
他功力既純,又借力打力,這長箭反轉之後。登時威勢赫赫,直有裂石破雲之勢,那十餘人不是弓矢碎裂,便是被他這一箭反激,刺中要害,倒地身亡。
齊御風一邊運使長劍,心中卻道:“畢竟我劍術不臻圓熟之境。否則百餘箭矢盡皆反彈,豈不妙哉。”
那軍官見到他依然能在這箭羽下脫身,而且尚有餘力,似乎不能相信自己所見,“啊”的一聲,身形一晃。目光中充滿了訝異,忙運盡全身力氣,再一次張弓搭箭,凝神注視著齊御風。
未等他出箭之時,齊御風便覺得一股森森寒氣。直逼而來,他見到箭矢如雨。勢不能同時擋住官兵的長箭,便提一口氣,單足點地,騰空而起,避過了一波箭雨,而身在空中,無所挪移,那軍官登時眼中一亮,一箭脫手,登時破空而飛。
齊御風接連反擊,此時對“破箭式”種種千變萬化,早已諳熟於心,見他一箭shè來,向前虛點一劍,以劍尖拍向那長箭的箭頭,待長箭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陡然橫掃,一箭登時迴旋而飛,直刺那軍官的頂門。
這一箭灌注了他第十一重的紫霞真氣,勢如流星,那軍官只覺得眼前一花,抬臂膀一擋,登時一箭刺入手臂,血流如注。
眾兵丁見到主將受傷,心中登時惶然,只見齊御風翩然落在地上,手持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