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肥腸猛地站起來,義正言辭,“谷爺不顧自身安危,更是急中生智,救了大家的性命,有目共睹,你不感激也就罷了,竟然反咬一口,誣賴好人!”
換作以往,劉八集是沒這個膽子硬懟執法堂的高手,不過跟了谷行之後,膽氣漸漸足了,怕他個鳥!
徐元秋眼中滿是輕蔑,看不起劉肥腸,冷笑:“是不是誣賴,他自己心裡清楚,你自己心裡也清楚。”
這時候,江太沖把頭盔取下來,表情嚴肅地看著徐元秋,沉聲道:“徐師兄,我也是執法堂的弟子,願以性命擔保,此事與谷爺沒有半點干係。”
徐元秋心神一凜,頓了頓,沒好氣的道:“這個姓谷的剛才救了你的小命,你當然替他說話了,江師弟,我看你是被他糊弄了,分不清是非黑白。”
“你”江太沖心頭大怒,他都以性命擔保了,如此有分量的證明,沒想到徐元秋還是胡攪蠻纏,一條道走到黑,這人真不是東西。
谷行將手擺了一下:“公道自在身心,是非黑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徐師兄可有真憑實據定我的罪?”
證據當然是沒有了。徐元秋所說的一切全是他想當然,不過很多人就是這樣,一旦將自己的想法當眾說了出來,為了保全顏面,不管對錯都會堅持下去,冷哼道:“這麼明顯的事,還需要什麼證據?”
谷行冷笑:“那就是沒有一點兒證據咯,如何叫我服,又如何服眾?”
徐元秋怒不可遏,指著谷行五個人吼叫:“除了你還有誰。執法堂的兄弟們我都瞭解,採礦工人常年不離開礦洞,只有你們幾個是在暴雪降臨前來到木寨的,你們不可疑誰可疑?”
這下子,範圍從谷行一個人直接擴大到五個人都有嫌疑,偏偏徐元秋說的是事實,加上種種巧合,眾人聽了之後,越看谷行五人越覺得可疑。
谷行依然淡定如常,平靜道:“徐師兄,我看你也很可疑哦。”
徐元秋像是噎住了一般瞪圓了雙眼:“你說什麼?”
谷行笑呵呵道:“我找到那頭狼崽子的時候,它就是在你房間的窗戶外面,看樣子是從你的房間逃出來的,這你怎麼解釋?”
眾人一愣,齊刷刷看向徐元秋。
“你,你,你”徐元秋心虛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抬著手,對谷行指指又點點,本來就是強詞奪理,故弄玄虛,突然被反將一軍,頓時說不出話來。
呵呵,跟大教授鬥嘴皮子,簡直是找哭。
徐元秋窘迫死了:“你胡說八道,有什麼證據?”
谷行:“這麼明顯的事,還需要什麼證據?哦,狼崽子在你的窗戶下拉了一坨屎,這個算不算證據。”
徐元秋悚懼,如果真有那一坨屎在,那他跳進黃河洗不清,越想越害怕,冷汗如雨。
但是,谷行忽然哈哈一笑:“開個玩笑,狼崽子其實是在雜草叢裡發現的。”逼視著徐元秋,“徐師兄,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耍我!徐元秋一口氣喘不開,目光充滿怨毒,剛要怒斥谷行,谷行卻打斷了他,朗聲道:“諸位,大家畢竟是同門師兄弟,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最好不要互相猜忌,更不要血口噴人,免得傷了和氣。”
這話說得公平在理,以大局為重,眾人紛紛頷首,表示贊同。
徐元秋無言以對,氣得差點吐血。
這時候,曹或帶著幾個人從外面巡視回來,徐元秋神情一振,喊道:“大師兄,你快來評評理。”
(本章完)
第43章 血脈靈根
曹或似乎心情不佳,沉著臉,一挑眉,不耐煩地道:“徐師弟,什麼事?”
徐元秋指著谷行:“我覺得他很可疑”接著把他那套自以為是的疑似有罪的論調一板一眼說了出來。
曹或一聽,不禁深深看了谷行一眼,眼中有不喜之色一閃而過。
今日群狼來襲,唐傲霜一枝獨秀,他也不差,居中坐鎮,承受衝擊最大,殺死的惡狼最多,本該是他和她最受矚目,猶如綠葉紅花,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而且,誰都知道,掌教凌江寒有意撮合他和唐傲雪配成一對,將來夫妻二人共同執掌松石門,光大門庭,任重道遠。
但是,谷行橫空出世,完全搶走了他的光彩,令他黯然失色,毫無榮光,曹或正鬱悶著,突然聽到徐元秋的疑似有罪,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深以為然,點了點頭,衝谷行喝道:“大膽狂徒,犯下彌天大罪,你還有什麼話說?”
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