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隊長的厘冰很想親自前去,以身冒險,可是最好的選擇還是厘鴨去才好,他只好點點頭:“一切小心,我在這裡給你照應。”
從防守緊密的大族弟子之間,厘鴨小心的穿過,可以說從他們眼皮下,大搖大擺的靠近了帳篷,到最裡面的時候,厘鴨感知到了符陣的波動,應該說裡面還設定了隔音符陣,讓外面聽不到裡面的動靜。
這樣嚴格的防備讓厘鴨更加好奇起來,心裡有種預感,一定是天大的秘密。
不過他要了解就必須突破這道符陣,好在,對方還是對自己有一絲的自信,以為不會遇到強大的潛隱混進來偷聽,佈置了簡單的符陣。
天心會可以說最擅長的就是符文,哪怕魔族這樣對符文天賦差得一塌糊塗的他們,面對符陣還是有解決的辦法。
其中就有倪大人專門煉製的一樣破封符陣裝板,蘊含晨曦業火的能力,能夠破除一切封印,不過這些封印都是提供給潛隱的,畢竟他們利用的最多,但幸好,厘冰從滄亥那裡拿了幾個一方不時之需。
厘鴨跑到帳篷的一處小角落,趴在地上,周圍距離他最近的守備修者也有三米之遠,只要小心,不讓力量波動傳匯出去,就不被發現,而且倪大人煉製的這個符陣裝板還擁有重力石的力量,對靈力的波動我就很好的穩定效果。
取出破封符陣裝板,厘鴨緩緩的啟用了裡面的符陣核心,頓時一道火苗出現在上面,厘鴨移動過去靠近符陣。
符陣之力遇到火苗恍若迷霧之力在陽光的穿透下分開,裡面的聲音頓時傳到了厘鴨的耳內。
“哼,當初你們也是這麼說的,可結果呢?”一名修者憤怒的說道,“該死的天心會攻入了器界,而你們呢?卻不見一個人影。”
“那是意外,我神族損失的不比你們少,要不是那個倪小樣,也就沒有那回事了。”說話的明顯是一名邪人,語氣陰柔,彷彿男女同時出聲,又像是幽深裡傳來的聲音。
修者不屑道:“哦,一個人就能將你們全軍擊敗,那太不可思議了吧。”很明顯,修者並不相信他的話。
“你說錯了。”邪人糾正了那名修者的話,“他不是一個人,我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你,一定要小心他,別輕視他的力量。”
“哼,也就是一群底層之人佔著幾個從我大族裡背叛出去的人為所欲為,佔進上風,等到我們幾位掌門宗主突破修為,將會百倍千倍奉還。”修者的語氣愈加冰冷,不過躲在暗處的厘鴨卻是嗤之以鼻,大族的人都是這種德行,語氣不少,膽子卻小的看不見。
似乎那個邪人也意識到大族人的話就是自我安慰,語氣淡淡:“話我說到,該不該聽進去就是你們的事情,不過……”
邪人的眼眸驟然冰冷:“要是我們的計劃因此而失敗,我們不介意轉送天心會一份大禮。”
“你是在威脅我……”修者臉色一變,態度不喜,思考器界再次與邪族合作是否還是一個錯誤。
“你覺得呢?”邪人聳聳肩膀,“我留在這裡的時間已經不多,記住十天後,我必須要你們在器界的第二城發動進攻個而我們也會對第一城。”
被邪人的氣勢壓制,那位修者只好弱弱的說道:“我也希望你們能在這裡再次建立空間裂縫,送一些天符會的符文師過來,我確定只要是有針對他們的符文,我們得勝的機會也就十足了。”
“會的,這裡是我們尋找到的空間最薄弱的地方,周圍的情況我也大致瞭解,正是建立傳送通道最好的地方,一切就等我們傳送過來了。”邪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厘鴨心裡的迷霧漸漸散開,根據自己的猜測,邪族之人進入這裡的數量也不是很多,可以說就只有一個人,而且是透過空間裡的裂縫進來的。
厘鴨不是對所有的法器和符文一竅不通,達到魂級符文師是可以撕裂空間進行一定的傳送,可是,器界是獨立分離的世界,幾乎不可能達到器界空間的能力。
這就不得不令人沉思,可是對方的口中,的確是透過撕裂空間進入到這裡的啊。
另一個得到的情報就是這裡正是器界空間最薄弱的地方。
其他的倒是回去要細細商議的事情,厘鴨短短的時間裡就得到這麼大的資訊量,單單是十天後的襲擊,就幾乎挽留了整個天心會。
好在對方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厘鴨小心的退回到軍營外,守候許久的厘冰急忙的湊過來:“發現了什麼!”
“回去再說。”意識到這裡不是久流之地,厘鴨擺擺手,主動朝著自己的軍營裡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