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小凌子反而顯得很冷靜,他的嘴角上弧,眼神裡露出詭異的目光。
這群金符宗帶他們進入了一間昏暗的山洞裡,剛進入這樣的地方,木巖聞到一股股的腐臭味,耳畔傳來悽慘的吼叫聲。
等到進入裡面時,他們發現這裡就是一座巨大凌亂的監獄,裡面關押的大部分是底層的修者,渾身傷痕,有的血肉模糊,完全沒了人樣。
“他們做了什麼?”木岩心裡感受到內心的憤怒,這些人根本就不像是犯人,沒有犯人會這樣忍受強大的痛苦,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戾氣,他們習慣被壓迫的命運,眼裡只有麻木。
而帶著他們來的金符宗弟子冷冷說道:“哼,想知道的話在這裡待幾天不就知道了嗎,嘿嘿,在這段時間最好識相點,不要問那麼多。”
木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他們被關押在角落的房間裡,這裡同時也關押這十來修者,裡面的人看到木巖,只是投來同情的目光,旋即默不作聲的坐在一旁,彼此之間沒有任何交流。
這些金符宗弟子將木巖一行人送進裡面後,捂著鼻子一臉不屑的迅速離開。
裝作小孩的小凌子這才活潑起來,他走到那所修者面前,好奇的問道:“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被抓進來的?”
然而這裡的人只是看了眼小凌兒一行人,便低下頭彷彿什麼也沒聽到。
小凌子再問了一遍,依舊沒人答他,木巖感覺到很是奇怪,打算建議小凌子不再繼續問下去,突然在修者群裡,一個只有十七歲的修者抬起頭,忍不住說道:“你們是外地人?”
聽到有人回應,小凌子頓時看了過去,這名修者瘦得皮包骨,頭上的長髮彷彿從來沒洗過,完全粘在了一起,不過在他那髒髒的臉上還能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和潔白的牙齒。
小凌子點點頭,不由得問道:“你們都是本地人?”
“是的。”那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自我介紹道:“我的名字叫狗子兒,是谷峰誠人的。”他指著另一邊的房間,繼續說道:“這裡幾乎所有的人都是本地人。”
“那你們到底是犯了什麼罪才被關在這裡。”這次問話的是木巖,他對這個男孩感興趣起來,這在裡的所有修者,也唯有他敢站出來說話。
“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罪,是金符宗的人把我們關在了這裡,只要是有我們有任何的反抗,他們就毒打我們,現在我們被關在這裡,只是想繼續消磨我們的意識,變成一個只會聽話的人,到時候你們就會看到我們將會成為外面的那些人。”狗子兒臉色悲傷,語氣帶著一股哀傷。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木巖聽到這裡氣死跳了起來。
“他們……他們想……”狗子兒還未說完,突然一名修者站了起來,打斷了狗子兒,他捂住了狗子兒的嘴哀求道:“別說了,別說了,如果他們聽到我們在說話,會將我們都毒打一遍,如果是知道我們在這裡談論金符宗的事,我們會成為這裡的怨魂的。”
他說的話很輕,幾乎要湊近去聽才會聽到,生怕周圍的人聽到,要不是木巖和小凌兒他們的感知非常強,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聽不來。
“我們可以幫你們的。”小凌子立即湊過去,輕聲說道,狗子兒聽到這裡眼神一亮,板下捂住他的手,驚聲道:“確定你們能幫我們。”
不一會兒狗子兒拉著剛才那名打斷他話的修者走了出來,坐在了小凌兒一便,拍著身邊的那名修者安慰道:“貓兒叔,我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的父母都因為金符宗兒去世了,我必須要為他們報仇。”狗子兒的眼神露出怨恨和無奈。
“哎,你這樣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向你的父母交代。”被稱為貓兒叔的修者無奈的說道,他看向小凌子一行人,自我介紹道:“我是貓子兒,也是這座城的本地人,狗子兒的父母是我的生死之交,如今金符宗為了一己之私,將這座誠裡幾乎所有的底層修者控制起來,想要修築城裡的防禦工事,或許你們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那些建築。”
聽貓子兒一說,木巖便想起了剛進來的情況,的確,他發現谷峰城裡來往匆匆的人都是朝著周圍城牆的地方跑去,而且他還發現有好幾座哨塔,在長久和平的世代,根本就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他們這到底是想幹什麼?”木巖不禁問道。
這時候,那名貓子兒看了眼身旁的狗子兒,後者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滿是期待,一雙手緊緊的握著,彷彿這件事情對於他們而言,關乎生死。貓子兒嘆了口氣,他湊到木巖的身旁,聲音很輕很輕,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