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
因為他剛剛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力迫法,嘿嘿,我感覺我距離第一問又進了一步。”
……
那個年輕的農人將農具還給那個老農,道:“連叔啊,人家那仙長人挺好的啊,不信你自己去看,那仙長甚至還將你那種子給種下去啦!”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老農唯唯諾諾的應承了兩句:“我應該去謝謝仙長……不,不行啊。我剛才跑開,肯定是惡了仙長。現在去,不妥,不妥啊。”
“連叔你老是這樣。”那個年輕的農家漢子嘿了一聲,又道:“對了,那位仙長看起來只是想找個地方歇歇腳,他喜歡清靜,吩咐我不要說他的事兒。連叔,你記住了啊,你也別說出去。”
“好,好……我自然是記得的……”
農家漢子搖搖頭。這個連叔是最近一個月才搬來的。據說是老家那邊糟了災,發洪水,土地淹了,所以來投奔親戚。這塊田地原本是連家四哥開的。四哥二十年前來的這兒,一個人過,種地是一把好手。四哥看就是看這“連叔”拖家帶口可憐,才分了他們家幾畝地。
——不過話說回來,連叔的女兒還真是夠水靈的。不像是農家女,倒像是城裡嬌滴滴的大小姐。
在那個青年人走後,老農看四下無人,這才挺直了腰背。他眼中的渾濁,還有臉上那一絲唯唯諾諾的氣質都消失不見,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鋒銳無比。
就演算法力全部都潛伏在身體內部,他也是一名修士。
老農“連叔”快步走進自己的屋子,然後輕聲喊道:“靈兒,傑兒,出來吧……”
“怎麼了?爹爹?”一個相貌約莫在二十歲上下的少女問道。她雖然穿著粗布衣服,臉上也有些浮塵。但是,這並未掩蓋讓她顯得粗俗醜陋,然而有一種“明珠蒙塵”的別樣美感。女孩叫道:“爹爹,你臉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連叔”——分神期劍修、落塵劍宮長老連一辰鐵青著臉,道:“這裡可能不安全了……見鬼……見鬼!”
“師……爹,到底怎麼了?”另外一個同樣做農家打扮的年輕人也問道。
“當初打敗我的那一個修士……我看到他了!”連一辰眼神當中眼露出幾分驚恐:“見鬼……見鬼!他怎麼會找到這裡?”
那個青年人大驚失色:“擊敗您的那個外道……那個築基?”
“錯不了。雖然他現在已經結丹了,法力氣意也有些變化,但是大體上沒錯。而且,那張臉,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
連一辰懊惱的錘了捶自己的大腿。大約兩個月多前,他在西海被王崎擊敗,落荒而逃。皇極裂天道治下極嚴,像他這種非“嫡系”的臨陣脫逃者,必定會受到嚴厲的制裁。因此,他乾脆帶著自己的女兒和嫡傳弟子逃到了神州。
神州乃是仙盟的地盤,聖帝尊再如何,也不可能到這裡來制裁他。除非聖帝尊願意付出一個嫡系分神期修士的代價,到神州和他同歸於盡——嗯,同歸於盡。他這個層次的的古法修,打起來的話是沒辦法掩蓋氣息的。而神州之地,最不缺的就是元神修士。
分分鐘就能將分神期修士揍翻的元神修士。
只不過現在不知道為什麼,逍遙修士都隱世不出,神州本土的防禦略顯空洞,只要不是運氣不好撞上一個正在隱居的逍遙修士,找一個能夠藏起來的位置還是不難的。
也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險死還生,連一辰才找到一個漏洞,越過了今法修的海疆,然後純靠身法,從西陸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繞路,最近幾天繞到這個凡人聚居之地,偽裝成農民。
結果,他才來幾天,就被那個殺神堵個正著!
那傢伙,築基期的時候就能夠硬撼分神期,現在結丹了,還不知道有多強呢!
那個弟子“連心傑”沒有和王崎打過,沒有被王崎實際的粉碎過三觀,故而還保有了幾分鎮靜,道:“他未必是來找您的……如果是的話,那他剛才就可以出手將您殺死啊。”
“我用地文法鎖死了法力,又故意用泥水塗了臉,他估計是沒認出來……”連一辰急道,“現在的關鍵在於,判斷他的來意,然後……”
然後還能怎麼辦?打未必打得過,逃的話……逃不出百里,就會遇上一個元神宗師。
就在這時,連老四跑了進來,叫道:“主人,不好了!外面突然來了好多機關鳥,到處盯著人臉看!那肯定是今法修的法器……主人?主人?”
連一辰跌坐在地,心中只有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