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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了笑,把戒指捏在掌心,握住戒指的手揚起,作勢欲扔:“最後一個問題,這戒指真正的作用是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你們宗門的法寶你自己不知道?”

真闡子苦笑:“祖師爺運氣好從一個不識貨的散修手裡買來的。已知的作用就只有加速修士汲取天地靈氣的速度、輔助一些類似於斂息術的小法術、感應那一套仙器的其他部分還有收容魂魄。”

“這樣啊。”王崎放下手,把戒指戴回左手食指。

真闡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明知道這戒指對你毫無用處反而是個隱患,還要留下來?”

今法遠強於古法,王崎在今法上的天分也算驚世駭俗,選擇今法應該算是鐵板釘釘的事了。今法修是汲取天外靈力而非天地靈氣,戒指的第一個作用對於今法修而言就等於沒有;而戒指增強的法術都是古法法術裡比較低階的,今法那遠難於古法的法術對戒指而言挑戰實在太大。至於收容魂魄?裡面已經有一個了,除非真闡子肯出來,不然這個功能也算是廢了。

至於剩下那個,根本就是個隱患。

王崎右手撐地,身子微微向後仰,左手平舉,將戒指舉到眼前:“不管怎麼說。你也算陪了我這麼多年。我沒拜你為師,你也沒義務對我掏心掏肺。這次意外,算了。況且你作為大乘修士,經驗總有些用處。以後你若是願意知無不言,我仍可以按照之前所許諾,若是有朝一日修得妙法,自為你重塑身軀。”

真闡子疑道:“這麼簡單?”

“你似乎信不過我的人品啊?”王崎似笑非笑地看著戒指。

“非是品性問題,而是……你的目的,怕是沒這麼簡單。”

真闡子說完後才發現,王崎的笑容有些森然。

王崎看著李子夜的屍體,道:“確實沒那麼簡單。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上哪找皇極裂天道去。”

真闡子大驚:“你小子瘋了?”

王崎沉吟一下:“如果我上報今法宗門呢?”

“你是把你自己當魚餌,拜託今法高手守護?”真闡子很快就想明白了:“若是頭幾次失敗,那麼皇極裂天道只會當你是陷阱,以後你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他們也只當你陷阱。若是他們第一次就派出超一流高手,今法修提前佈置之下多半也來得及反應。唯一的危險,似乎就是失去一件對你完全無用的仙器——而且這仙器對其他今法修一樣無用。”

“你覺得怎麼樣?”

真闡子道:“若是今晚沒有與你談話,李子夜也沒有意外出去,老夫也許會認為這是個好法子。”

王崎皺眉:“怎麼說?”

“李子夜戰力強於這個皇極裂天道的元嬰。加上那個雜牌元嬰一起上,李子夜仍有勝算。所以,若是他們想要贏,唯一的機會就是先重傷項琪那丫頭,再讓三個築基期手下去佈陣,並將丫頭當作魚餌,引誘李子夜入陣,配合陣法擊敗李子夜。而這一戰法,就是要求李子夜與項琪分開。你覺得誰能預料到李子夜離開的準確時間?”

王崎恍然大悟:“那個路過的金丹!你的意思是,今法內部有叛徒。”

真闡子道:“這裡面還有一重古怪。今法修對資源的要求非常低,沒有理由為了一點利益就背棄現在處於絕對強勢的仙盟。”

“如果不是一點呢?”

真闡子否定:“不可能。古法修修煉起來,消耗的資源何其龐大。即使是大宗門,也不會有太多資源盈餘。”

王崎思索一下:“也就是說,老頭你以前也過得緊巴巴的對吧?”

“是以老夫確實很佩服開創今法之人。不假資源,嘿嘿。”真闡子笑了兩聲,接著道:“可是這裡面又牽涉了另一重古怪。你昨夜說的那些治學制度,聽起來切實可行。但是,你是否想過:今法仙道為何沒有發展出類似的制度?”

王崎想也不想:“封建勢力保守派頑固派的阻撓。”

真闡子嗤笑:“蠢貨!能從古法之中開創今法的大能,豈會是拘泥於古制的食古不化之輩?”

王崎撓撓頭:“理科生不懂政治?”

“……什麼意思?”

“大抵是書呆子不懂權術的意思。”

“可能性不大。”真闡子道:“既然傳播學識對今法仙道發展大有裨益,但現在今法修領袖卻在阻礙、至少是在低階修士中阻礙學識的傳播,那麼只有一個理由。”

王崎實在搞不懂真闡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