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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療養院裡的復仇

輝哥脫掉外套,緊身T桖露出一身強壯的腱子肉,猛的用肩膀撞向羅博,這是他最拿手的“貼山靠“,能把大腿粗的樹都給撞斷。

曾經有幾個體校練習散打的學生,在這吃著霸王餐,輝哥安排的保安均被打傷,那晚輝哥陪著楚城的“佛爺”在半山別墅品茶,一個後輩哪敢半途離開,當時隱忍不發,第二天開著路虎撞開體校大門,在宿舍把那幾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壯小子打到跪地求饒。

教官怎麼可能忍受自己的學生受到欺負,指著輝哥的鼻子大放厥詞,一句話還沒說完,輝哥一個貼山靠撞了過去,那接近200斤的大漢如同斷線的風箏,癱瘓在牆角,偌大的體育學院沒一人敢阻難他,看著他揚長而去。

這次,不出意外,這個略顯單薄的小子也會飛向牆面,說不定還會被砸斷幾根肋骨,輝哥很享受那種肉體撞擊的感覺,尤其對方痛苦的叫聲,骨頭斷裂的聲音,輝哥閉著眼睛,如同一輛轟隆隆行駛過來的火車,毫無憐憫,毫不減速,肉體撞在一起沒有劇烈的聲響,只有肉體的內勁讓對方不寒而慄,而這次,他沒有感覺到對方柔軟的身體,也沒聽到痛苦的呻吟,反而如同撞在一堵銅牆上,自己反而後退幾步,輝哥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肩膀,看著那耷拉的胳膊應該是脫臼了。

“哼,小灰灰老實坐下看看錶演吧!”說罷迅速出腳踢在他的小腿上,輝哥普通一聲跪下。

羅博走到爛醉如泥的王跋面前,拎著他的後領,如同拎著小雞一樣把他拖進衛生間,然後把他的腦袋摁進馬桶,壓下抽水馬桶的按鈕,王跋嗆了幾口水後,在馬桶裡拼命掙扎,羅博又把把他摁進水池,“嘩啦啦”對著腦袋一陣沖洗,“哇”王跋差點把肺都吐出來。

“這麼多好酒,別浪費了,出來再喝!”說完拎著如同死豬的王跋,扔在沙發上,又調製了一大杯“三中全會”。

“芝芝,你們受了二十年的苦,我就給他灌滿20杯,你說是不是便宜他了!”

眾人又是遺憾不解,這個厲害又奇怪的男子為什麼總是對著空氣說話。

大門那裡突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恩!”眾人均感到後背發涼,輝哥忍著疼痛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男子,這就是“福爺”說的深藏不露之人,看來這次王跋真的栽了。

羅博毫不留情的把一大桶酒全部灌進王跋的嘴裡,再次拖著他去衛生間“洗胃”!

包房內寂靜無聲,沒人敢說一句話,只有調酒,灌酒,水龍頭的聲音。

到了第四次的時候,那些猩紅的酒水從王跋的嘴裡向外噴湧,雙眼眼皮外翻,眼珠白的多,黑的少。

“沒用的東西,這就慫了!”

羅博不想在眾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超能力,把死狗一樣的王跋拖出KTV,也不管一屋子人面面相覷,他說了,在這裡,他就是神,誰敢攔著他,無疑於螳臂當車。

拖到一個無人的小巷,羅博手指慢慢變長,他把尖銳的指尖插進王跋的眉間,“人們常說菩薩低眉,慈悲人間,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可有慈悲?”

指尖冒出的4道黑煙,慢慢注入王跋的眉間,癱軟的王博緩緩站直身體,只是眼神麻木空洞。

”帶我去你父親那!”王跋聽聞後,向前走去。

幾人上了王跋的豪車,飛馳電掣的向著“松山療養院”疾馳而去。

“松山療養院”坐落在市郊的松山之上,層巒疊翠,環境很是優雅,不過也不是一般的老百姓能住的起的。警衛也是森嚴,不過看到是王家的公子後,立馬放行。

羅博跟著王跋沿著青石小徑向前走去,這裡松柏疊重,微風習習,療養院也是一排一排的平房,少了高樓大廈的喧譁,鬧中取靜。

王跋在一個門口開啟房門,羅博看見病床上躺著的老頭,眼歪嘴斜,半邊身子不能動彈,他顫巍巍的指著王跋,吃力地說道:“你還來幹什麼,公司已經交給你了,我這沒有你需要的東西了,不孝子,當時就不該救你!”

王跋走在他的面前,就那樣怔怔的看著他,眼神冷漠,嘴角浮現一絲笑意,“你也有今天!”只是那聲音早已不是自己兒子的聲音,而是四個人的聲音同時發出,交織在一起,冷冰又帶著寒意,讓王宏不寒而慄。

“你,你是誰!”王宏說出一句話,唾液都跟著流了出來。

“我是劉愛國,我是王進,我是趙勇,我是孫文武!”王跋冷冷的說出四句話,笑著看著他,那笑容久久也不散去。

“醫生,醫生,救命啊!”

“當時我們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