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拿著的棒球棒就離羅博的鼻子幾厘米,氣勢很是兇悍。
羅博支撐著腦袋,像看一個笑話。
狼哥感覺自己的威望受到歧視,而自己的哥們更是期待的自己。
狠狠地砸向車門,就像那鐵門和羅博一樣嘲笑過他一樣。
狼哥和羅博靠近的如此之近,以至於羅博不想打量他都不行。
卻是是個英俊的青年,上次看到這麼好看的還是竹栐。
不過他兩,一個陰柔似水,一個戾氣如焰。
羅博依然沒有理他,狼哥一頭長髮遮著半邊臉,能看見的半張嘴翹起一個弧度。
羅博恍惚了,好看的弧度就像竹栐,那個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子的哥哥。
“三十如狼,狼哥,你有三十嘛?”
狼哥沒想到這個鎮定的男子說出如此不著頭腦的話。
“小爺才二十!”
“哦,二十就敢當爺了,了不起!”羅博思緒飄在遠方,自言自語。
狼哥聽出了嘲諷,這個人,給他一種莫名的壓力,他雙手流汗,握緊棒子,“我再問你一遍,你出不出來?”
羅博本來有點憂傷,被他打斷,雙眼猛的瞪著他,狼哥不自覺的後退幾步。
狼哥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恥,他舉起棒子,準備砸向羅博。
身後突然傳來嘈雜的剎車聲,幾輛黑色的奧迪A8停在狼哥身後。
車上下來的人都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空氣麥,每個人緊繃的胸肌幾乎把修身的西裝撐開。
為首的一人看都不看摩托車手和跪著的司機,眼中只有前方,他走到羅博面前,深深的鞠躬,也不起身。
“羅先生,對不起!”
狼哥,形同虛設,形同空氣。
羅博還沒有開口,他先動手了。
車裡的人不理睬他
也就算了。這來人,和他擦肩而過,居然也不理他。
狼哥推了他一把:“哥們,怎麼個意思?”
“滾!”開口的就是彎腰鞠躬的那人。
他不想彎腰,也不想鞠躬,但是老闆讓他這樣做,他就這樣做了。
作為老闆的保鏢,公司的安保處處長,前些年跟著老闆什麼場面沒見過,刀口舔血的日子雖說已是過去式,但是對於危險的判斷,他的第六感一向準確。
這次,他沒有感覺到任何危險,這兩個人,拿著棒子的,就一小混混,看看行頭,無非是富二代而已。
車裡的這位,更是普通的掉渣,甚至不如車外的這位。
有物體帶著風聲呼嘯而至,不用抬頭都知道那是旁邊的小子拿著棒球棍砸向他。
一個鞭腿,很標準的動作,踢了過去。
咦,那小子閃躲很快,居然沒有打到,他反而有了期待,太容易對付的人更沒有挑戰性。
他看著眼前的“狼哥”,身後的那幫年輕車手更是雀躍,“狼哥威武,狼哥雄起!”
他露出冷酷的笑容,什麼是威武,見過血嘛,殺過人嘛!
他快如閃電,雙腿發起連環攻擊,霸氣的狼哥只有招架,節節敗退。
任然被踢中幾腳,狼哥狼狽的倒在地上,歡呼聲戛然而止。
他也不想多事。這些富二代說不定其中就有一個位高權貴的父親,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就夠了。
“滾!”他嗓子發出一聲低吼。
狼哥爬了起來。沒有滾,他又揮舞著棒子打了過來。
他不準備留情了,寸手能斷鐵,他用雙手拍擊在狼哥身上,明顯聽到對方肉身受到撞擊的聲音。
“請羅先生上車,我送你去老闆府上!”
他再次鞠躬。
羅博努努嘴,他扭頭看去,那個“狼哥”又爬了起來。
“狼哥”脫下衣服,把棒子捆在手上,又把鐵鏈纏繞在身上,啐了一口血,衝了過來。
他皺皺眉頭,拳打腳踢,狼哥身上鐵鏈嘩嘩的響,這次,對方沒有倒下,反而,他的拳頭打疼了。
“狼哥”用最原始的打法,揮舞木棒砸著,嘴裡發出低低的嘶吼,他不小心捱了一下。
兩下。
三下。
來人居然被打到了。
出乎意料之外,也出乎羅博意料之外!
“狼哥”兇狠的看著他,木棒高高舉起,準備砸向他的膝蓋。
“咔嚓”一個槍對著“狼哥”,他忍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