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叫她不用管,到了夜晚,他們地牢房門居然自己開啟。
她包著那個僵硬的死嬰,一路上沒有一個人阻攔。
出了門,看到一個老道,那老道把她帶離香港,來到這裡。
她按照老人的指示,用金箔包裹著嬰兒,然後老道把這裡讓給她住,就是這個酒莊。
羅博心想,“那個老道應該就是陳北玄了。”
“你在這餵了十年小鬼?你和那個草鬼婆怎麼聯絡?”
“我每個月都會去一趟香港,她會給我指示。”
“那個老道呢?”
蕭韶,曾經的鄭佩佩還坐在地上,“從第一次見過後以後就沒來過。”
“一個小鬼養十年?真是沒誰了?那個草婆鬼為什麼待在監獄不自己養?”
淨瓶說道,“你自己去地窖看看就知道了。”
羅博點頭,一手抓著蕭韶的玉臂,“帶我們過去。”
蕭韶皺眉,“你輕些,弄疼我了,我聽你的便是。”
羅博自從知道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哪會憐香惜玉。
扯著她就走,酒莊的服務員不知被淨瓶弄到哪裡去了,到處空蕩蕩的,幾人穿過外堂,內屋,來到一個臥室面前。
“通往地窖的暗門在我臥室裡面。”
推開門,裡面溫度比外面低得多,她在牆壁的一幅畫後面拍了幾下,潔白的牆壁自動開啟,那嚴絲合縫的牆面,居然就是通往地窖的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