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拍拍木龕的手背,“這起兇殺案居然被道長和舒警官一夜之間就破案了,正是痛快!當浮一大白!”
盲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竟然分毫不差,他端著酒杯,“鄙人姓‘黑’單名一個‘晝’字。“
“貧道李猜!“
“這名字有趣。”說罷他一飲而盡。
“聽你妻子說了你不少,一直想見面一敘!”
“呵呵,愚夫頭髮長見識淺,總愛把侃侃而談當做字字璣珠,貽笑大方。”
舒逸卉聽到他這樣說自己的妻子,雖說含有謙虛的成分,卻還是鄒著眉毛,感覺不舒服。
“哪裡,但是感覺你對周圍的事情都瞭然於胸,還有什麼趣事,可以說來下酒。“
“無非一些市井之事,難登大雅之堂,不過萬物有因有果,也應了那句老話,舉頭三尺有神明!”
“那是那是,不過聽你言談,也很有文化的樣子,這眼睛?”
那人又喝了一杯,“有因有果,年輕氣盛,覺得自己學富五車,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果然被人潑了硫酸!”
這話結果是說出來了,但是其中原因卻沒有道明,李猜不便細問,兩人開始喝酒。
酒過三巡,李猜話匣子也放開了,“看你也是心高氣傲之人,怎能一直窩在家中,不覺得憋屈。”
那人得意地笑笑。“有家業,有一雙耳朵能聽到朋友說話,還有嬌妻子,夫復何求?”
李猜差點一口酒噴出來,“嬌妻?”
看來他真的是瞎了!
“怎麼?木龕和我相識多年,不美嗎?她可是大大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