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是毫無疑問的手槍之最。
羅博自從看到舒逸卉槍擊了阿贊多,就想到怎麼對付陳北玄了。
陳北玄雖說身體有了一個大窟窿,但是還沒有死去,他指著羅博,“卑鄙,沒有武道精神!”
“我們是道人,要什麼武道,白痴。“陳北玄受傷後,那些鬼魂當然都消失不見了!
羅博也不怕方香茴跑了,拉著劉郎跳下去。
“我們下去打,別損壞文物!”
跳下去後,他做了一個更牛批的姿勢。
他居然坐了下來,在陳北玄面前坐下。
掏出一根菸。
啥時代了,還玩金雞獨立,你土不土。
陳北玄用白白胖胖的小手指著他,“你什麼意思?”
這意思還不明白?鄙視你唄!
羅博掏出一張金色的符紙,努努嘴。
“呵呵,貧道現在九轉,你以為我還會被金符擊潰嘛?”
“思想固化,怎麼能與時俱進啊,你啊,真的老了,誰說我是用它來擊潰你的?”
“你小子到底故弄玄虛什麼?”
“徒兒,過來,過來。”
劉郎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是他們讓你受苦的,所以,你也讓他們受點苦頭。”
陳北玄想聽著天方夜譚,“好笑之極,你都不能逃出生天,居然讓你徒兒也來送死!”
羅博指著他的鼻子,“我,羅博的徒弟,除了自己能欺負,誰敢欺負他,我必讓他百倍的還回來!”
然後對著劉郎竊竊私語,劉郎聽聞後哈哈大笑,
然後用打火機給師父點燃煙,又把符紙點燃,劉郎用師父教的咒語唸了起來。
羅博斜叼著煙,拍了一下劉郎的後腦勺,“你好好念,莫激動,我都聽不清。”
“恩恩”劉郎又唸了起來,羅博有些不耐煩地時候,天空才有了些許變化,羅博趕緊跑到牆角躲著。
“看你的了。”
陳北玄不知道他們師徒搞什麼鬼。
只見劉郎脫下衣服,把最裡面的白襯衣脫下,拿出燒焦的木枝,歪歪斜斜的寫下幾個字。
“古有大聖齊天,今有貧道北玄,天宮皆是屠狗輩,故弄絃音惑人間,若敢長城會一面,必踩天仙千萬遍!”
劉郎笑嘻嘻的寫完,平整的鋪在陳北玄的旁邊,走了幾步,好像忘記什麼,又在地上粗粗的寫下幾筆,
“吾乃陳北玄,我日你,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