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博眼皮直跳,有些心神不寧,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哪怕孟雲胡在他面前掏出咖啡膠囊杯,又表演拉花,但是他看到暗褐色的咖啡溶液,心裡的感覺更強烈。
就像跌入這層顏色裡面,也不是黑夜的顏色,也不是死亡的顏色,反而更加是一種恐懼的延續!
孟雲胡用針仔細的擺弄那些**,沒想到突然一抖,乳白色的乳泡扭曲的像是一張人臉,貼在暗褐色的表面不停的扭動,“哎呀,做壞了,我重新做一杯,一定要拉出一個心.“
羅博決定點一根菸,但是剛摁下打火機,一陣風就吹滅了虛弱的火焰,再按下去,再次被吹滅!
這讓他更加心煩氣躁,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他的眼皮跳動的更加厲害。就在拿起手機的那一刻起,他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你是羅博?”
“是!”
“劉郎的師父?”
“是!”
“你看到你前方山腳處那輛白色的車了嗎?”
“你是什麼意思?”
“劉郎出事了,我們邊走邊說。”
羅博也不怕是騙局,他能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給幾人打了一個招呼,就走到車前面。
他更加相信電話的人說的話,因為只有有實力的人,才會輕而易舉鎖定他的位置。
車上幾人只是和他點點頭,應該他的相貌已經印在對方腦海裡了,絕不會認錯!
車上兩人坐的筆直,手放在前膝,一看就是軍人,也不苟言辭,車子迅速發動。
甚至沒有寒暄,就切入正題,如同兩張冷峻的臉,拒人千里之外,又不容你反駁。
“老爺打不通劉郎的電話,我們的技術也沒查出來在哪?但是,他最後一次出現在去方香茴家的路上,據方香茴說,她家鬧鬼,劉郎和她第一次過去的時候在路上看到一個紅衣女鬼,我們取出她的行車記錄儀,說的那段路程,記錄儀居然出現一片雪花。”
“你們相信世上有鬼嘛?”
“信!”羅博沒料到對方回答的這麼幹脆。
“我們見過的異常現象也很多,那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我們也偏向於超自然的力量,而且,那一段變成雪花的行車記錄,一定有問題。”
居然對方和自己的認知一樣,那就無需解釋一些常人認為是“神經病”的問題了,“而且,第二天下午,劉郎的車出了事故,交警定義為‘疲勞駕駛’,我們不這樣認為。”
“他和大明星呆了一晚上,是應該很疲勞了!”
羅博的話只換來一個冷冽的眼神,“他們一晚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我這徒弟不行啊!”
“你是指抓鬼還是別的方面?”
“都有.“
“....“
“等你看到老爺子,說話注意下分寸。”
“如果不呢?”
“對於殭屍,我們還是有很多方法的,哪怕不能消滅你,但是也能讓你受些皮肉之苦!”
赤裸裸的威脅,“停車!”
“幹嗎?”
“我要下車,我不舒服!”
“你不去救你徒弟了?”
“去!我自己一個人去調查。”
“。。。。我收回剛才說的話,你只需把那當做建議就好,言歸正傳,第二天,劉郎的車出了事故,行車記錄儀也莫名的沒有最後的記錄。”
那人繼續說道,面無表情,“他在一個路口迅速的把方向盤打死,好像在躲避什麼東西。”
“既然躲避的是我們都看不見的東西,那就應該是鬼嘍。”
“我聽劉郎說過,說那個女明星後背趴著一隻鬼,所以,他應該是去他家抓鬼,當天晚上他是打了個電話,他師叔教給他一道符,但是,他失蹤了,那鬼應該是去害方香茴的,為什麼後來改變方向,抓走了劉郎呢?”
車上兩人頻頻點頭,陷入思考。
“你有什麼想法?”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和大明星合個影!”
“。。。”
“你徒弟失蹤了你不著急?”
“我沒看到他的鬼魂,證明他還沒死,急又能怎麼辦?”
車上的人繼續講道,“方香茴說最後一次看到劉郎,是在自己床上,當時,那個紅衣女鬼就在她面前,而自己嚇暈過去,聽到開門聲,迷迷糊糊中看到劉郎進來,等她徹底清醒後,只剩下她一個人,劉郎不見了,女鬼也不見了,她打過劉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