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個個眼睛紅的和兔子一樣,顯然都是許久都未曾好好休息過了。
將他們帶入了一間偏房之中,幾個老頭眼巴巴的看著他,項楊莞爾一笑:“諸位,百里宗主說你們對那些個陣紋有所不解,今日便在這裡一同研討一番如何?”
幾個老頭頓時來了精神,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時不時的還互相掐架,倒是把項楊搞的有些頭大不已,只能又擺了擺手:“諸位,還是我來說吧,如有不明之處,儘管提出。”
他在陣法之道上談不上有多高的天賦,但老筆頭那麼多年的教導卻也不是白費的,基礎打的好不說,知識也是極為豐富,加上如今又有天衍在身,要說陣法,只要在自身修為允許的範圍內,如今整個山海界估計他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了。
如今他一開口,講解起這些最基礎的古陣紋來真是頭頭是道,而且往往能舉一反三,用詞又深入淺出,言簡意賅。
他年紀實在太輕,一開始那幾位老人還有些懷疑,時不時的還插嘴問上幾句,到了後來個個聚精會神的聽著,眼神之中的敬意越來越濃。
說的興起,他又將這些陣紋的組合方式講解了一遍,這下,這些個老人更是激動,等幾個時辰過後,項楊才將所有的陣紋講解完畢,至於那儲元陣,不在他答應百里的範疇之內。
幾個老頭聽的意猶未盡,紅彤彤的雙眼都星光閃閃,和丹鼎一樣,他們都是極為痴迷與煉器和陣法之道的,否則九鼎仙門十數萬修士,為何就出了他們這幾個煉器高手?
只覺得這短短几個時辰的收穫卻已比得上他們半輩子所得,心中的激盪可想而知。
有兩個互相看了看,趁著項楊不備直接跪了下來,說是要拜師,還有一位則長吁短嘆,說是師尊依然在世,不能輕易轉投師門,回頭稟告了師尊之後也要來拜入門下。
他甚至還有點犯愁,說是如若讓自家師尊知道能有如此好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