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劍招簡直匪夷所思,簡單、兇猛、實用、辛辣、出人意表令人防不勝防,真有鬼神莫測的威力。還不知在真正與人交手時,他會出什麼神奇妙著呢。我這位老弟別看年紀不大,但好像經常跟人混戰一般,經驗老道的讓人難以置信。”
“賢侄,依你說來,這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可怕人物,在末摸清他的底細之前,愚叔反對你與他密切往來。”靳義不安地說。
“靳叔請放心,小侄完全信任他。”李駒坦然地說。
“交朋友必須小心謹慎,萬一他是妖道李自然的……”
“妖道如有這種武功如此厲害的黨羽,根本用不著派出去做眼線。請相信小侄的判斷力。”
“好吧,愚叔留意些就是。”
次日早膳畢,李駒興高采烈地說道:“永弟,今天到九華走走先勘察一下形勢,如何?”
“大哥是不是手癢了?”徐飛龍笑問。
“手癢?這……”
“昨天那兩位仁兄,該已將訊息傳出去了,小弟猜想,不但我們附近已受到嚴密的監視,路上也保證可以找到伺機報復的人,大哥是不是打算公然露面?”
“哈哈!那不是正好嗎?”
“我看也好,那我們乾脆就在九華逗留吧,來回要不少工夫呢,行囊我看不必帶,到寺裡借宿,帶上兵器就行了。”徐飛龍欣然同意。
“那你的劍呢?”李駒問道。
“我不用帶劍。呵呵!帶了劍,就不像個文弱書生啦!”徐飛龍瘋瘋顛顛地說道:“儒以文亂政,讀書人本來就令人討厭;俠以武犯禁,帶劍更令人害怕;儒與俠聯在一起,不那有天下大亂的,呵呵。”
“二哥說得不錯。”李驊也含笑介面:“我聽說江湖道上,有一個人人感到頭痛的邪道高手,姓富名春申,綽號就叫窮儒,是個心根手辣無惡不做的可怕人物,也是一個深藏不露武藝驚人的煞神。世間如果多幾個這樣的人,真要天下大亂啦!”
“要不了幾天,你就可以看到這號人物了。”徐飛龍輕描淡寫地說。
“這傢伙也要來麼?”李駒問。
“不錯,早些天我在酒店看到過他,還有醉仙翁成亮和笑怪馬柏這兩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