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婆大驚失色、沉杖收勁駭然問:“你的內力怎麼這麼精純,難道是太乙心經,不知你是何人門下?”
商氏臉上的微笑突然消失無蹤,星眸中湧起無邊煞氣,沉下臉陰森森地說道:“無可奉告。想知道,你自己去猜吧!老太太,你出招吧。”
陰婆驚駭地後退;手中的龍首杖在顫抖。目光充滿恐怖的神色,一步步向後退。”
旁觀者清,當商氏以不可思議的奇快身法閃出時,徐飛龍的眼中,便湧起陣陣疑雲,等到聽陰婆說出太乙心經四字,眼中更異彩湧現,目不轉睛地盯視著商氏的背影,若有所思,同時,冷冷地瞥了身畔的姬少莊主一眼。
商氏步步進逼。劍徐徐引伸。
陰婆步步後退,如見鬼魁。
雙嬌一看不對,雙劍左右齊出。
一聲冷叱,商氏身形突然加速,劍出似流光逸電,淡淡的劍氣破空疾射,攻向臉無人色的陰婆。
一個已喪膽的人,鬥志一失大事去矣!
陰婆手足無措,本能地舉杖慌亂地招架。
雙嬌及時搶救,雙劍左右夾擊。
可是,已來不及了,咋一聲輕響,龍首杖從中折斷。商氏的劍長驅直人,然後向兩側分張。
同一瞬間,雙嬌雙劍齊折,絲髮披散,失魂似的向後方飄退,狼狽至極。
“放她們一馬吧!”姬少莊主及時呼叫。
正欲追及的商氏及時止步,從容收劍而退。
牛大嬌逃出五六步外,切齒叫:“姓韋的。你的人殺了陰婆,血債血償,自會有人向你討公道的,山長水遠.後會有期。”
一韋勝臉紅耳赤地急叫:“牛大嬌。你……”
雙嬌已帶了兩侍女逃出數十米外,如飛而遁。
姬少莊主到了韋勝身側,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韋兄,不必放在心上,刀劍無眼,交手拼命難免會有死傷,怨不得人,陰婆不也是想置你於死地嗎?這件事自有我來擔當,放心啦!”
徐飛龍在一旁嚇的直髮抖,驚恐地說道:“老天爺,真的出了人命啦!嚇死人了,我……我不跟你們走了,我……”
姬惠哼了一聲,撇撇嘴說道:“你已經脫不了干係,不跟我們走也是死路一條。”
他不加理會,拉了小虎惶恐地說道:“我們回頭,再往前走,真要把小命送掉呢。”
姬惠向小塑打手式,小塑柳眉一挑,走近寒著臉向小虎叱道:“挑起竹囊,跟我們走。”
“但是……公子爺,爺……他……”小虎也戰慄著說。
“他也要走,不走就連你們也殺了。”小塑大聲威嚇,轉向徐飛龍沉聲問:“你走不走?說!”
“你……你們……”
“我們在保護你,你知道嗎?”小塑理直氣壯地說。
“不要和他廢話,趕他走。”姬惠不耐地說道:“不走就用樹枝抽他。”
“周公子,不要固執了。”韋勝走近勸解:“真的,你如果獨自離開,必定死無葬身之地,雙嬌該已發出求援訊號,無影郎君的黨羽轉眼便會八方齊聚,你怎麼逃得掉?可以說,人命因你而起,你就是起禍的根源,他們決不會放過你的。你是讀書人,不懂江湖人的事,江湖仇殺恩怨牽纏。刀來劍去殺人如屠狗,平常得很,到了前面縣城,我們再想辦法吧設,好不好?”
“好吧,我信任你。”徐飛龍只得無可奈何地說道:“到縣城我就住下不走了,你可不要食言。”
“好吧,到縣城再說。”
交涉期間,姬少莊主已發出訊號,隱身林中的日月雙童。聽到訊號迅速趕來,與姬少莊主密密商量片刻。就拖著陰婆的屍體走了。
“走吧。”姬少莊主領先舉步:“雙嬌即使將資訊傳出。沒有高手支援又豈敢妄動?大概明天才能找齊人馬來找我們尋仇報復。今天大概不會有麻煩了。”
韋勝走在少莊主的左側,苦笑道:“少莊主,尊夫人不該殺陰婆的,這一來,恐怕會激怒那些牛鬼蛇神,今後……”
“呵呵!韋兄,陰婆如果不死。無影郎君怎肯出面?”姬少莊主輕鬆地說道:“他只派一些手下出來,我們又怎麼好跟他會面。”
“哦!少莊主是有意讓無影郎君……”
“不錯,我希望見到他,請他管束好他的黨羽,不要打擾我莊的貴賓畢夫子,也希望他向三眼天尊解釋一下,化解雙方的過節。”
“那……尊夫人不是更不該殺了陰婆嗎?陰婆與無影郎君二人交情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