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建起來的,這房子怎麼看都是用九宮格局排列起來的。幸好夜府貌似也有這種佈置,這裡是蘭臺宮啊!難怪把藥物藏在此地,那麼,外面那一列亭臺,必定有高手警衛,前面那棟大房子,定然是維宮位置了。聞香宮主接見賓客,定然在尚書宮,我自己去見她一見吧!”
知道房屋的佈局,一切困難皆迎刃而解,徐飛龍避開各宮的警戒網,尋縫鑽隙直竄尚書宮。
花徑曲折,整齊的數米開外高樹籬隔絕了視線,亭臺假山皆是警衛區,很可能安裝了陷人的機關埋伏,走錯了一步必定出紕漏,不懂的人,進人這裡就像是進了迷魂陣,休想出得來啦!
徐飛龍剛竄過黃庭宮,在樹陰折向處,迎面碰上一名俏侍女,徐飛龍臉上笑容可掬,持著劍施禮搶先開口:“姑娘,宮主還沒召見我嗎?我等了很久呢,你知道,揹著千兩黃金怪重的,背久了的確難受,可否帶我去見宮主?謝謝你啦!姑娘。”說完,走近伸手在侍女的左肩頸輕輕一抹。
侍女先是一驚,然後是困惑,等到徐飛龍近身,手一觸肩頭。神情便鬆懈下來了,微笑著說道:“抱歉。我不能離開,你自己去找好了,宮主在尚書宮。”
“哦!姑娘,南京雙雄囚禁在何處!”
“原先囚禁在天靈宮,眼下在尚書宮等你們交換,一手交金珠一手交人,如果你們的金銀不夠,那就改囚禁未盡宮五刑堂內,等你們籌足金銀再來交換。”
“好,謝謝你。”徐飛龍大搖大擺走了。侍女向樹邊一栽,躺下了。
徐飛龍一面走,一面自言自語:“看了這聞香宮的格局,江湖人人都說這聞香宮主貪財,那是不公平的,要維持偌大的宮殿,沒有大比的金銀怎麼維持得下去?她不貪財還能怎麼辦?”
穿越一片如茵草地,踏人尚書宮前的萬花坡位置。幾級石階共站了四名英俊魁偉的年輕警衛,兩男兩女,男的是一身雪白。女的卻是粉色勁裝。曲線玲瓏美貌非凡。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怎麼平空出現這麼一個怪人?那是不可能的。
徐飛龍站在五彩繽紛的花海中,這花海十來米見方,肯定是出於名匠手筆,因為這花海別有韻律,就連徐飛龍這等不懂的都覺得精妙,左看看右看看,喝了一聲彩,說道:“這是那個名匠天斧地鑿的傳世名作,老天!真了不起,你們大概花了很多銀子吧?要小心,被別人查到了,可要嫉妒的,平民百姓誰敢用這種奢侈物裝飾?聞香宮主果然名不虛傳。”
兩名警衛駭然衝到,大喝道:“你是什麼人?”
“咦!什麼人?我是送金子來的。”徐飛龍拍拍背上的包裹:“怎麼啦?宮主不要金子了?”
“誰領你進來的?”
“他們在後面,我急著先走一步。”徐飛龍隨手向後一指,泰然越過兩名警衛,大踏步升階。
“不對,他帶了劍。”上面的兩名警衛叫,攔住去路。
“不帶劍能保得住金子麼?廢話,大驚小怪。”徐飛龍說,從兩人中間從容越過。
聞香宮自從搬到這裡這兩年來,從來沒有外敵人侵,警衛們吃慣了安逸飯,對突然發生超出常情的意外,倉卒間竟然失去了往昔的反應本能,竟然不再攔阻查問。讓徐飛龍矇混過關。
可惜不巧,徐飛龍剛走到走廊上,廳門口突然出現先前在蘭臺察看徐飛龍的少婦,劈面碰上了熟人,由於徐飛龍換了裝,少婦倉卒間還沒認出徐飛龍的面貌,匆匆踏過門坎,終於看清徐飛龍了,驚叫道:“是他,後面擒來的人,快……”
徐飛龍大踏步接近,笑道:“我是你們的貴賓。”
少婦一聲嬌喝,一掌劈在徐飛龍的左肋要害上,徐飛龍的左手時同時扣住了少婦的手臂,連手帶臂擒得結結實實。半推一下持劍踏入大廳笑道:“來得魯莽,宮主海涵。”
徐飛龍信手一推,少婦直衝出十米開外,花容變色幾乎摔倒。
大廳很大,足有二十來米長寬,雕破圖風後是華麗的木製雕花五彩花池,最裡面臺階上面是烏木長案,下面鋪了織金氍毹。案後是雲床式的坐墊,坐著一個宮裝打扮,滿頭珠翠,千嬌百媚的錦衣麗人,在這雲床後方左右分列了兩男兩女,打扮與外面的警衛相同。做服侍狀。
大廳兩邊,兩排錦織坐墊上,分別盤膝圍著八個人。右列,是四名年約三十上下,英俊魁梧的佩劍白衣人。
左列,首位卻是熟人,乃是乾瘦修長穿灰袍的無量天君,這次倒梳的是道髻,但量天尺並未帶在身上;進入聞香宮的賓客,應該是不許帶兵刃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