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後一起的人慢了下來,急忙停下,知難而退了,這時旁人扶起五嶽狂客駭然問道:“屈兄,你受傷了?”
五嶽狂客怕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急忙運功壓下傷勢道:“兄弟還禁受得起……哎!好像氣機有點阻塞,肺腑受了震動。讓我休息一下。”
狂梟這時齜牙裂嘴說道:“郎兄,這……這兩個是什麼人?好快的身法。好霸道的劍法掌力,會不會是魔龍現首請到的大力鬼王那隻老狗?”
“是兩個青年人。”無影郎君說道:“大力鬼王都已年屆花甲了,怎麼可能是他。不過魔龍現首能請到如此高明的高手,李天師恐怕不會如意了,你們休息去吧,我去知會李天師一聲,要他早作防備,不然恐怕要誤事。咦!天煞星呢?”
“他倆剛走。”三眼天尊搖頭苦笑:“窮儒與火靈官都誤了期,我擔心他倆已聽到了風聲……”
“砰!”身側不遠處傳出一聲爆炸,聲浪不太大,但火星飛濺,散佈約七八米方圓,青紫色的火焰砰然四溢,熱浪襲人。
一名黑衣人不幸站得太近,被幾顆火星濺及雙腳,立即發狂般尖叫,蹲下來拚命脫褲子。
有人在旁急叫道:“不要撕破,沾上肉就糟了,那是火靈宮的化魂毒火。”
無影郎君毛骨悚然地大叫道:“景兄,請聽我說……”
夜空寂寂,根本沒有人回答。
這時嶺旁的小道中,窮儒與一個穿紅袍,帶了一個特大號背囊,手握特長判官筆的人,正並肩向下走去。
那是江湖道上,以火器威鎮江湖的火靈官雲景雷。
“景兄,兄弟的話沒錯吧?”窮儒冷冷地說道。
“無影郎君這狗孃養的竟敢坑我?”’火靈官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景某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哼!他會後海的,這畜生真是欺人太甚,我與他誓不兩立,我定要找他算賬。”
“景兄,不必操之過急,我們慢慢商量對策,決不許這些狗東西活著離開九華。”窮儒陰森森地說道。
“富兄,你怎麼知道他們的陰謀的?”火靈宮向:“幸好一來就碰上了你,不然豈不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我也是從一位怪人口中知道……”窮儒將碰上徐飛龍示警的經過說了:“如果我猜的沒錯,剛才教訓五嶽狂客與三眼天尊的兩個人中,就有那個示警的怪人在內。在外面包圍聚會處示威的人,正是倚秀山莊那群狗東酉,我會對付他們的,哼!”
“好,我們聯手,如何?”火靈官問。
“那還用說?以你的霸道火器,與兄弟的機謀,我們鬧他個天翻地覆。”
“富兄,我們下一步棋該如何走法?”
“找機會先宰無影郎君出怨氣……咦!誰?”窮儒突然止步驚問,劍隨喝聲出鞘,迅速向側一閃轉身向敵。
火靈官也警覺地側閃,轉身,判官筆向前斜指,兩人的反應都十分迅疾。
身後十米左右的大樹後,踱出渾身暗黑的徐飛龍和奎文昭。徐飛龍呵呵一笑,說道:“富前輩,我們沒有惡意。”
“咦!是你!”
“不錯,我這時的口音,與那天與前輩見面時相同。前輩與景前輩沒有上當,真是可喜可賀。”
“對此富某不勝感激。”窮儒居然抱拳行禮:“兄臺武功如此驚世駭俗,可否將大名見告?”
“前輩……”
“如果實在不便,那我也不勉強。”
“其實也沒什麼不便的,我就是那三方面都在追查的姓周的書生。”
“就是你殺了江南八寇?”
“富前輩,你相信嗎?”徐飛龍正色問:“那天恨天無把率人圍攻在下,有兩位仁兄握有景前輩的火器雲雷筒,我已將雲雷筒奪獲,按他們的說辭來說我應該不會輕饒了那些欲將我置於死地的人,但前輩可以去問問看,我當時是否傷了誰?江南八寇身手對與我來說也就那麼回事,要殺他們不過是舉手之勞,何必自找麻煩去而復返殺人滅口?我如果是那樣的人,九華山這幾天不成為血海屠場才是怪事了。可血海在哪呢?”
“老弟,你把我的兩具雲雷筒弄到何處去了?應該不是用去殺幾個小混混了吧,我看你是聰明人,應該不會那麼幹,這點我信得過你。如果方便的話可否把我的那兩具雲雷筒還來。”
“真是抱歉了,景前輩,那兩具雲雷簡已經毀在九華精舍了,恕我無法完壁歸趙。”
“哦!你就是那與狂丐聯手的人?”窮儒問。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