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的。”
“這我知道,我也不是為這個幫你,不過我看你的輕功,委實出神人化玄之又玄,詭異霸道收發由心,只是這劍法嘛!卻總感覺沒有名家風範。”
“那是當然的,我又不是名人,名家高手為了保持自己的聲威和尊嚴,出手可是必攻要害的,甚至以認穴出劍而自豪,不出手則已,出則必中要害。而我的劍法,可就不管那麼多了,只要有機會,便向力所能及處下手,哪怕是一小塊微不足道的皮肉,我也會毫不遲疑地下手。我問你,如果你與我交手,我一劍刺傷你手臂一點小傷痕,或者僅刺破你的衣袖,你作何感想?是不是心中會懷有戒心。心中有了戒心,招數便不會如意了,對不對?到時候還不是被我吊打?”
金貞姑讓徐飛龍一陣搶白,竟然點頭道:“這……,你說得好像有道理。只是總感覺有些……”
“總感覺有些不夠正大光明對麼?我可不介意那些虛名,也從不會為保全自己的聲譽而拼命。”
“所以你才不直接向八爪蜘蛛公然叫陣。而是這樣對付他?”
“對,我會把握時機,逼他露出破綻,使他孤立而情急拼命,沒有必勝的把握,我不會硬往陷阱裡跳的,而要他跳人我挖下的陷阱。”
“哦!你這人好可怕。”金貞姑搖頭做驚嚇道。
徐飛龍呵呵笑,輕鬆地說道:“怎麼現在怕了,不過,你也用不著怕我。呵呵!不過你最好轉告令尊不要惹我,他也就不會落得八爪蜘蛛如此焦頭爛額的境地了。哦!我還要問你,八爪蜘蛛大門口所留的兩行字,是你所留下的?”
金貞姑慧黠地笑道:“我只想嚇他,並無其他用意。”
“你要是再這麼幹,我可得去對付令尊了!”
“這可得看我的心情了!呵呵!”
“你想渾水摸魚麼,你……”
“且慢,你這麼說不公平啦,你辦你的事,我辦我的事。你做事沒有殺人。而我留下的字,說要大屠殺,口氣是我的而不是你的,你總不能將這筆賬算在我頭上。”
兩人靠得很近,徐飛龍伸手在金貞姑的粉頰擰了一把,搖頭笑道:“你這張小嘴能說會道,還會強辯。你給我離開烏江鎮,等我辦完事再辦你自己的,知道麼?”
“如果,我不……”金貞姑羞笑著說。
“我要是再發現你在渾水摸魚,我會打你一百板子。”徐飛龍半真半假地說。
金貞始向徐飛龍做鬼臉,笑道:“這麼利害?本來,家父怕八爪蜘蛛追趕,所以派我帶人覓機阻止,眼下他已經疲於奔命,根本不需擔心他帶人追趕,因此,我保證不礙你的事,怎樣?”
“好,我相信你,但你必須記住,我已經警告過你了。現在,我該走了。”
“等我,咱們一起走吧。”金貞姑急急地說。
濼府人心惶惶,風聲鶴喚,草木皆兵,見機溜走的人越來越多,事實上,八爪蜘蛛已陷入孤立的困境了。
紫陽觀主把話帶到,溜走的人更多了,留在濼府的死黨,莫不人人自危,暗中各作打算。
三天三夜,濼府的人不敢離開宅院一步。
三天三夜平安無事,朝廷的兵馬終於撤走了,這些人自然不能長久駐留,他們的事多著呢,總不能長期留在濼家做保鏢吧!傳出去怎麼解釋?
第四天夜間,濼家又發生了意外,有六名警哨被打昏,毀了右手的手少陽三焦經,右手算是毀了。
八爪蜘蛛憤怒如狂,次日親自帶了瓜牙至郊區窮搜,鬧了個雞犬不寧。
暗樁與眼線重新開始佈置,這些人皆從外地派來,是八爪蜘蛛的兩位結拜兄弟從外地派來的,這些人不與濼家的爪牙接觸,秘密分散至各地潛伏等著徐飛龍現身。
傍晚時分,徐飛龍睡了一整天安穩覺,在紫陽觀東北角約兩裡地的一座大樹林內抓了只山雞,折點枯枝準備生火。
三根樹枝做了一個三腳架,一根光滑的樹枝穿了一隻洗剝清爽加了配料的山雞。放在炭火正旺的火堆上慢慢地烤,悠閒地轉動樹枝上的雞。口中悠然唱著一首老歌:“我勸你早點歸去,你說你不想歸去,只叫我抱著你,悠悠海風輕輕吹冷卻了野火堆。”(推薦大家去看看電影《縱橫四海》,我幾乎不時會看一看,絕對經典。)
“堆”字聲落,徐飛龍抓住穿著烤雞的樹枝,人化龍騰,凌空升上頭頂上空兩丈高的橫枝。
“好俊的身法!”下面有人叫。
徐飛龍輕靈地飄下,搖頭道:“老前輩。你知道你冒了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