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鎮南的翔雁牧場。盤谷牧場是秦八爺的。翔雁是楊五爺的產業。”
就在這時,旁邊林子裡竄出三騎來到徐飛龍一側,正是之前跟他鄰桌的三大漢,這三人明顯留意了徐飛龍在小店裡的動靜,特意在這裡埋伏,準備截住他。
三人臉帶獰笑,顯然不懷好意。那老農明顯知道他們的來歷,見此急匆匆的從道旁跑了,連擔子也仍在地上不顧了。
先前與店夥打交道的那個崔爺,催馬上前一臉兇惡不懷好意的向徐飛龍走近。來到距離徐飛龍三四米的位置怪眼一翻,歪著腦袋,流裡流氣的向徐飛龍道:“小子,你是問路呢,還是打聽訊息呀?”
徐飛龍端坐鞍上,若無其事地向對方打量,慢騰騰的說道:“也許兩者都有呢?怎麼你有意見?”
徐飛龍雖答得簡簡單單,似乎不願多說話的樣子,但在神色之中,卻充分的漾溢著不屑和應付挑戰的神態。
崔爺一看徐飛龍油鹽不進,可又擔心他是辛家的客人,便想先問問來頭,於是一臉獰惡地逼問道:“你小子貴姓?”
“你老兄貴姓?”徐飛龍彷彿沒看到這崔爺的表情,依舊不瘟不火地反問。
“大爺在問你呢?”
“在下也在問你呢?”徐飛龍針鋒相對,明顯是在調戲對方。他早知道對方姓崔。這麼問只是覺著好玩。。
第一百二十五章 措在他身,疼在你心
見徐飛龍竟然這般強硬,崔爺也是一愣,對方針鋒相對毫不買賬,大大出他意料之外,本待就要反臉發作,但看到徐飛龍腰間的兵器,顯然不是善男信女,不由他不有所顧忌,兇焰略抑,冷笑道:“大爺姓崔,名德,回龍山排行第四。”
“我的名字不想告訴你。你難道是官府的人?問這麼多幹嘛?”
徐飛龍不按套路出牌。直氣的崔德七竅生煙。
“大爺是本鎮西面回龍山的一方地主,我們回龍山與宜祿鎮的辛大爺交情不薄,你問我朋友的事我問你不得麼?”
“那麼正好,你老兄能不能把淺水牧場的事說來聽聽?”徐飛龍呵呵直笑,眼中越發看輕了這崔德。
“你她瑪的簡直找死。”
崔德怒火實在難忍,也顧不得問徐飛龍的來歷了,猛的一瞪眼,抽刀而出。
另兩名大漢見此,也是怪眼彪圓,霍的抽刀打馬過來。
崔德見兄弟過來膽氣頓時就是一壯,惱羞成怒怪叫道:“好小子!你居然敢在老子面前發橫,豈不是有意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嘴邊拔毛麼?既然今天撞到本太歲手裡,你就別想走了。”
徐飛龍連刀都不拔冷哼一聲,冷冷地說:“幾個馬賊也敢在大爺面前放狠話,出門也不看看黃曆,你最好現在乖乖給大爺磕頭,不然你可能只能活這麼大的歲數了。”
崔德怒火上衝,怒吼道:“王八蛋!你敢”說罷就驅馬前衝想削徐飛龍的頭。
可話猶未完,“啪啪”兩聲暴響,徐飛龍取下腰間長刀用刀柄做木搧,給了崔德兩記正反陰陽耳光,速度快得簡直令人目光發眩。
“啊”崔德狂叫,昏天黑地踉蹌急轉,“蓬”一聲大震,翻身從馬上摔了下去,血從口中湧出,臉色開始泛青,接著迅速變成豬肝色,兩邊的牙不知掉了幾顆?
徐飛龍飄然從馬上躍下跨出兩步,抬腿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冷笑道:“服了麼?”
崔德那受過這等侮辱,吃力地用雙手拉拽正踏在自己胸口襖領上的大腳,可他越掙扎,徐飛龍踩在他襖領上的腳就更用力,很快他的胸口就像被千斤大石壓死了一般,開始呼吸困難,眼前發黑。
“劉熊,助助我”崔德嗄聲狂叫。叫小弟過來幫忙。
三人明顯是過命的交情,那兩大漢一聲怒吼,拔刀驅馬急衝而上,想借助馬力左右夾攻。左面的大漢稍慢一些,右面的大漢稍快些,率先揮刀向徐飛龍背部反手劈來。
徐飛龍腳不離崔德,眼中精光一閃,龍吟出鞘,刀影飄搖,刀風帶起的尖嘯刺入雙耳,轉眼勝負已分。
“錚!”的一聲,右面大漢的刀飛拋丈外。
刀光再起。
“啊”。
右面大漢以左手掩住腰間,右手虎口血如泉湧,栽倒馬下。
左面大漢的刀這時也已經墜下,他的右小臂上裂開了一條近尺長的血縫,皮襖下不斷的有血從裂口湧出,臉無人色呲牙咧嘴的任馬帶著在那換亂的轉著圈,一邊用手緊壓住創口,疼的直叫。
徐飛龍刀柄一甩將這人打落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