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八匹駿馬已經到了鎮東的柵門,突然後面蹄聲又是大起,徐飛龍扭頭一看,又見七八匹健馬,急馳而來。這次馬上的人又是不同,前兩人看著似乎體形偏瘦,穿的也不是羔皮襖了,而是白狐輕裘,還騷包的披著錦緞披風。後面跟著的六名騎士穿的也比前一批好得多,穿的也是狐裘,只是顏色比前面兩人差了些,狐皮裘子以白色為最上品,色黃次之,灰色更次,混搭就更別說了。
徐飛龍仔細一瞧,頓時就轉不過眼了,嘴裡不自覺的喃喃地道:“唔!女人穿這白狐裘果然就是不同。”你看這話說的,腦子都不知道怎麼長的了,難道還有男人穿白狐裘衣麼?那不是浪費資源嗎?
穿白狐裘的確實是兩個美女,很美,眉目如畫,還有著一股子傲視天下的神情,委實讓徐飛龍見之心喜。他就這般站在路旁,揹著手含笑向這兩個美女打量著。
由於是十字路口,八匹駿馬慢慢減速緩,逐漸靠近。
街旁的其他人急急走避,只有徐飛龍一個仿若不覺,駐足旁觀,而且還不知死活地向兩女打量。
最先一騎駿馬上的那個女子有一雙動人的大眼睛。徐飛龍這麼鶴立雞群,她的目光自然也落到了徐飛龍的身上,從來沒人敢這麼看著她,她頓時眼神一冷,毫不退縮地迫視著含笑而立的徐飛龍,彷彿要在氣勢上壓垮徐飛龍一般。
徐飛龍見之向她笑了笑,眼睛卻一點偏轉的意思都沒有,根本未被她的眼神所迫退。
眼看女子的馬已經馳到丈外,突然這女子馬鞭一舉,兜轉頭去,向後一乘穿黃狐裘的中年人嬌喝道:“周師父,給我去教訓一下這個瘋子。”在她想來敢這麼跟她對視的人一定不是正常人。
周師父勒住了坐騎,向徐飛龍方向瞥了一眼,韁繩一帶,驅使坐騎徐徐向徐飛龍靠近,來到近處,狠狠地一下,躍下馬背,提步迫近到徐飛龍身前,瞪大了雙眼,冷冷地問:“小子,你知道你爺爺姓什麼不?”
這周師父口氣大的很,徐飛龍急忙掩住鼻子,往後急退。另一隻手更是在鼻子前面猛搧。
周師父見之勃然大怒,急搶三步,伸手便抓徐飛龍肩膀,怪叫道:“好小子,你敢戲耍大爺?”
徐飛龍淡淡一笑,抬手攔開拍下的大手:“你這人也不刷牙,這口氣實在太臭了!”
周師父聽了這話那還能忍,猛地再次出手伸手急扣徐飛龍的脈門,明顯是用上了擒拿手法,出手倒是又快了幾分。
徐飛龍絲毫不亂沉腕迎上,但見他的手一翻,瞬間便反扣住了周師父的脈門,笑道:“你口氣太嚇人。找人問話也不找個順眼的來。要問我話的話,叫馬上那位姑娘親自來找我,如果是她的話,我連生辰八字都不隱瞞,我和美女打交道最有風度了。”
笑著說完,徐飛龍鬆手提腿一踢,將這周師傅踢的滑到那女子馬下。
少女見徐飛龍竟然有這本事,頓時“咦”了一聲,一躍下馬,輕靈地步到徐飛龍面前,叱道:“你這傢伙看著傻兮兮的!不過手上功夫倒是不錯呢!”
徐飛龍笑臉依舊,笑著道:“好說好說,要是別人說這話,我得謙虛一下說聲過獎。不過是姑娘你來問嘛!我就得說實話了,不是在下的手上功夫不錯,而是這位周師父太差勁了。不堪一擊!”
“你功夫這麼好,做我的跟班怎麼樣?如果你答應,剛剛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呵呵!這樣的話我倒是第一次聽到。你,與眾不同。我喜歡!不過我雖然喜歡美女,但卻不喜歡聽她們的話,我喜歡讓她們聽我的!”徐飛龍繼續笑著道。
少女嬌叱著大聲喝道:“不許發笑!”
這時其他的一女五男,全部下了馬站在了少女身後,街邊看熱鬧的人也是愈聚愈多。
“呵呵!不笑就不笑。”徐飛龍雖然口說不笑,但臉上仍然笑了。
“回答我的話。”少女沉下臉叫道。明顯已經沒了耐心。
“回答什麼?”
“做不做我跟班?”
“跟班不做,老公倒是可以考慮。”徐飛龍怪聲怪調地說著,一邊還怪笑著欠了欠身子,把臉往少女面前湊去。
“唰”一聲響,馬鞭呼嘯,少女氣的一鞭抽出對著徐飛龍就打。
徐飛龍腳步一晃,側身後退一步,這一鞭頓時落空,笑道:“姑娘,你知道你嬌嗔發怒的神情是多麼動人麼?我越發想讓你做我老婆了。”
這時少女身後兩名中年人大吼一聲,衝了過來,怒叫道:“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可惡,也敢對我家小姐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