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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方都擺出了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了,徐飛龍要是就這麼慫了,這面子上又過不去。
徐飛龍心裡那個掙扎呀。好一會才裝著道:“呵呵!看你自作多情的樣子。美人兒我見得多了!雖然說食色性也,但就你這個色那還差了點,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你鬼叫個什麼勁?你以為我要幹嘛?我不過是看你自己不能動給你蓋個被子而已,自作多情。”
說罷,將昏了頭的辛姑娘推倒在床上,用被子將她蓋住,站起來冷冷地說:“天氣寒冷,你好好躺一會兒吧!我勸你最好安靜些。少打逃走的主意,不然下次就不止是要綁著你了,我要是脫了你的衣服,諒你也不敢光著身子逃走。”
說完,徐飛龍出房而去,在四周巡視了一遍,順便叫醒了羅武熊和金從風吸足了內力這才返回房中找了個地方開始打坐。
辛姑娘看到徐飛龍開始打坐這才籲出一口,稍稍放心了一些,鳳目炯炯的不住向徐飛龍打量。在她這一生之中,從出生以來,就在溺愛中長大,驕橫任性,飛揚跋扈,她就算想要天上的月亮,辛大爺如果可能做得到的話,也會替她將月亮摘下來送給她。莊裡莊外,鎮裡鎮外所有的人,見了她人人頭痛,不是畏如蛇蠍,便是奴顏婢膝。這自然就讓她產生了一種慣性的感覺。
可這一天以來,她第一次見到一個敢向她挑釁的男人,第一次發現竟然還有人並不為她的美色動心,不對她卑躬屈膝,也在第一次發現這世上居然還有人敢動手打她。而她卻沒有一絲的辦法。
這一切對她這種人來說可謂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是一種她從來未經歷過的災難,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滋味,她也第一次覺得被人虐待委實不好受。至於後悔自己以往的行跡倒還沒有,她的道德觀本就沒有後悔可言。她的人生只有開心不開心,能讓她開心的就要得到,讓她不開心的就像那兩個牧奴一樣,處死就是了。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沒有了身邊的幫手,她爹的勢力也對徐飛龍沒有作用,而最讓她無所適從的則是,自己好像成了那該死的牧奴一般,生死榮辱皆在別人一念之間。
可看著看著,她想的更多了。起初她感覺羞憤交加,憤怒如狂。可想到現在憤怒沒有用,威嚇也失去了往日的效果,對方根本不理睬她那一套,還用粗暴來回應她的威嚇。想到這裡她幾乎怒的發瘋,恨不得將徐飛龍剁成肉泥,方消這口惡氣。
但慢慢的她平靜了下來,看著正打坐的徐飛龍,開始用一種奇異的心情去思索。
燈光下,徐飛龍臉上的一切她看得十分清晰,相距如此的近,看得自然真切。她突然覺得徐飛龍的臉部很耐看,蓬勃著一股堅決頑強的氣息和神韻,這神韻她除了不時可在她父親的臉上看到過之外,其他所有的男人,全缺乏這種神韻。(鑑定完畢,依賴性戀父情節)
恍惚間,她甚至覺得從徐飛龍那雄偉的身軀中,正有一股熱量在朝周圍散發,奇異的體溫傳到了她的身上,讓她覺得有些發熱,鼻中甚至嗅到了一種與以往接觸的男人完全不同的汗味,令她感到窒息和奇異的壓迫感。在寂靜中,她先前的恐懼感漸漸消失了。
“他到底是怎樣一種人?”她心中暗自問著。
“這是個奇怪的堅強男人。”她替自己回答。
漸漸地,另一種感受降臨到了她的心頭,她不再那麼討厭徐飛龍了,覺得徐飛龍跟那些普通人不同!
躺的久了她慢慢感到手腕被捆得發麻,想要轉身也十分不方便,但要是不轉身的話,這麼躺著壓在下面的半邊身體確實難受,何況這輩子她還是第一次睡在不是自己的床上,還是個男人的床,自然不會覺得安逸。她想試著不去想徐飛龍的事了,她覺得自己這是怎麼了,於是就想翻個身。可她的手是被捆在背後的,往後滾有點困難,轉身只好由前面滾,可一滾之下,那被子頓時就被帶動,勉強只能蓋住他一半的身體了,好大一部分露到了被子外面,是人都知道要是壓麻了的身體突然遇到冷氣來襲,就會感覺更加的冷,辛姑娘也是正常人,自然也不例外,寒氣襲來,不由自主的就打了一個寒戰。
整個房裡的聲音有什麼東西能夠滿過徐飛龍,辛姑娘滾動的聲音也不小,甚至她打寒戰的動作徐飛龍都察覺的一清二楚,徐飛龍挺腰站起,一言不發的走了過來,將被子拖平替她蓋好,就重新回去打坐去了。
“咦!他也並不粗暴嘛!”她心中暗叫,對徐飛龍的好感又增了一絲。如果是有些遊戲裡指不定徐飛龍就該聽到雙方關係達到友善,這個提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