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就在這說話的當口,徐飛龍突然一動,幾乎如同瞬間移動一般出現在了濁世狂客身前,劍光一閃就朝著濁世狂客的咽喉刺去。
濁世狂客那想到徐飛龍竟然真敢不顧司馬秋曼的死活出手,眼看劍即將刺中自己,濁世狂客急忙一縮頭,將頭完全縮到司馬秋曼身後,可就算如此,徐飛龍的劍也從他的頭皮上掠過,帶起絲絲黑髮落下。
徐飛龍的這一擊真把濁世狂客的信心完全擊毀了,好一會才從司馬秋曼身後讓出一隻眼睛來。就算看到徐飛龍又拉開了距離也依舊不敢伸頭出來。
“司馬宮主確實是我的朋友,可也算不上生死與共的生死之交。俗語說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尚且如此,何況我與司馬宮主僅是普通朋友?你居然想用司馬宮主來逼我就範,要不是愚不可及,那就是得了失心瘋了。現在,我要出劍了。你可躲好了。”
徐飛龍繼續施加著壓力。
“你想怎麼樣?”濁世狂客態度開始軟化了。
“準備要你丟劍投降。”
“你只是在說夢話?哼!”
“就算我是說夢話好了,反正你不是在做夢。來了!”
濁世狂客手上急忙一緊,根本顧不上力道,司馬秋曼頓時尖叫一聲,渾身抽搐,痛苦不堪。
徐飛龍哈哈大笑,笑完說道:“你放心,我這人天生的鐵石心腸,不受任何威脅的,你怎樣對待司馬宮主,我等會加一千倍來回敬你。”
寒星一閃即沒,又是一劍擦著濁世狂客的脖頸而過,幾乎是差之毫釐貼著他的肌膚沒入其身後的牆壁。
濁世狂客驚出一身冷汗,臉色大變。
“你倒是躲的很快!那再來兩下看看吧。”徐飛龍冷冷地說道。
世間真正誓死如歸的人那那麼多,除非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不然怕死幾乎就是天性。
濁世狂客精神與肉體都是正常的,當然不會放棄自己活命的希望,除非沒有一絲的希望,不然他就不會願意與司馬秋曼同歸於盡?
即使他真具有視死如歸的勇氣,這勇氣也早因為他的有意拖延與徐飛龍帶來的不斷威脅而隨時光消逝殆盡了。
濁世狂客不得不承認失敗,硬著頭皮說道:“你快住手,我濁世狂客認栽了。你再來我可真殺人了。”
徐飛龍知道有了轉機,冷冷地說道:“我為何要住手,一命換一命我看很划得來。”
徐飛龍雖然說著狠話,但動作卻已經停下。明顯是願意談了。
“我相信你不會反對做一次公平的交易的。”
“公平?這兩個字,隨便一個人的看法多少都有些出入,人都是自私的,對自己不利的事,就算不上公平。”
“這你不用擔心,我們這樁交易對雙方絕對都有利。”
“有這麼好的事麼?好吧,你就說說看。”
“我無條件釋放司馬宮主,你無條件讓我安全離開。”
濁世狂客極不情願地說道。
“這……”
“這對雙方都有利,機會給你了可不要錯過。”
“不行,我的損失太大。”徐飛龍斷然拒絕。
“你損失什麼?”濁世狂客訝然問。
“我本來還想抓住你問口供的,現在豈不是一無所獲?”
濁世狂客一聽這話頓時怒火上衝,咬牙切齒道:“我這一生中,還從未受過如此的侮辱,你這是在逼我走極端咯,那江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等下看誰先死。”
“我等著你呢。”徐飛龍冷冷地說道。
逼得太緊,可能會壞事,狗急跳牆,困獸猶鬥,濁世狂客的確受不了,把心一橫,便準備先殺了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再說。
“如果你將姬莊主的下落說出來,我就依你的辦法交易。”徐飛龍放鬆了壓力。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司馬秋曼這時已經急出一身的汗來,可惜生死操縱人手,無法表示自己的意見。
濁世狂客總算壓下了怒湧的殺機,咬牙說道:“他們已經隨船到南昌去了,已經隨李天師返回了寧王府,你找不到他了。”
徐飛龍退了兩步,揮手說道:“放了司馬宮主,你走吧。注意了,司馬宮主如果受了一點傷,你就絕出不了這個門。”
濁世狂客這時竟然做出極其大膽的舉動,直接解了司馬秋曼的穴道,將她向前一推,收劍說道:“江某如果要殺她,不過是舉手之勞,何必這時候再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