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劍絕情。
費文裕仍舊採取著防守的姿態,每一劍都是硬接硬架,運劍的範圍卻還在越來越小,似乎是在對方的劍山強壓下逐漸萎縮,但行家這時已經可以看出來了,費文裕已立於不敗之地,現在等的也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現的那破繭而出的致命一擊了。
章若天又攻了百來劍,劍氣始終攻不破費文裕佈下的防衛網,每一劍都被費文裕那彷彿韌力無窮的勁道封了回來,他的劍鋒僅能在費文裕的身側吞吐不定,根本無法從對方的要害攻入。
他劍法中所追求的快、狠、準眼下都失去了效用,狂風暴雨似的攻勢反而成了浪費精力的舉動,他這會雖然做為局中人,但也漸漸看出自己不利的情勢了,壓力越大,對方的抗力似乎越小,但抗力越小自己反而越不容易連續控制自己的後續劍勢,因而一劍與一劍之間,彷彿有一剎那失去的間隙。而點間隙對高手來說就幾乎是致命的。
章若天終於明白了,不管自己的內力聚於某一點瞬間爆發,不論剛勁或是柔勁,都無法攻破對方所佈下的剛柔隨心的銅牆鐵壁,面對對方那或反震或引移的強韌防衛網,自己的功力如不比對方強一倍以上,休想攻入對方防守的中樞要害,再拖下去,隨著雙方內力消長,等待自己的必然是失敗一途,眼下可不能再浪費精力作無望的攻擊了。
“錚!”最後一次雙劍接觸,反震力空前猛烈,章若天再一次失去乘機殺入對方防禦核心的機會。這一次他沒有繼續強攻,而是收劍後退了一步,停下了攻勢。
“這樣纏下去,三天三夜也休想分出勝負來。咱們都使出全力一擊,一招定勝負如何?”
“確實沒必要等下去了。”費文裕沉靜的說道:“你功力之深厚,確實讓人驚歎,我要反擊了。”
劍光疾閃,劍氣勃發,費文裕一連擊出兩劍。他先前似乎縮小了的身軀,就在出劍的瞬間似乎陡然暴漲,出劍的瞬間,不但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