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女郎站起往桌旁走去:“忙了一夜,你大概餓了,坐下吧!我們邊吃邊談。我姓上官。那位姓公孫。老大娘嘛,姓宣。怎麼稱呼,隨便你,在悅來老店,流水簿上記載我們是來投親的母女,你大概已經知道了吧。”
“對,好像河口那裡的老大孫四哥,曾經替諸位跑過腿。”徐飛龍泰然的往桌旁走去:“孫四哥地頭熟,諸位找他算是找對人了。哦!太叔姑娘,我自己來。”
“勺粥添飯,是女人的事,你就不必和我客氣啦!”上官姑娘大方地說道,一面取碗盛粥一面道:“你這間竹屋又清幽又脫俗,借給我們住幾天好不好?”
“我很少在家。”徐飛龍坐下道:“房倒是有兩間,好在天氣炎熱,沒有床也還過得去,有諸位看家,在下當然歡迎,要是不嫌這裡簡陋,諸位愛住多久就住多久好了。”
宣大娘與公孫姑娘也過來入座,三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徐飛龍的眼神,想要捕捉他眼神中的微妙變化。畢竟徐飛龍表現的實在太自然了,自然的有些反常。
“你姓笑,名玖。”公孫姑娘向他嫣然微笑道:“聽人說,你對宛溪這條河很熟很熟。”
“談不上熟不熟,我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十五六歲後經常往蕪湖幹活,一年難得回來一趟,最近才想到回家來混,因為在太平府出了一點紕漏,呆不下去……”
“打傷了人?”
“差不多,用小刀子戮了個巡捕。”徐飛龍苦笑道:“說嚴重也不算嚴重,但總得避避風頭,以免大家臉上難看。當然,這條河水我是土生土長,說不熟也不會有人相信,不是嗎?”
“這期間,我們想借重你,請你幫忙辦點事。當然,不會虧待你的。”
“好說好說,有何吩咐儘管說,辦得到的我決不推辭。”徐飛龍幾乎滿口答應,目光大膽地在公孫姑娘臉上轉,臉上有邪邪的笑意,真像是個沒見過女人的好色之徒:“在下也算是在外面混了好幾年的人了,也算見過世面。有道是不是強龍不過江,諸位到我們這才幾天的功夫,本城那些有頭有臉大爺,已經有幾位平白的失了蹤。所以,只要不是生死關頭,我決不至於愚蠢到拒絕與諸位合作。城裡的裘老鬼少見識,鬼迷心竅,想打兩位姑娘的主意,好像不久前聽人說已經躺在床上啦!那當然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對不對?”
“確實對極了。”上官姑娘介面道:“看來你確實有些道行!裘老七躺下是前晚的事,你昨晚忙了一夜,剛到就知道的這麼清楚?”
“其實也不算很清楚,只是不久前從那些河口的兵爺口中知道的。”徐飛龍泰然地說道:“府城地方小,任何事也瞞不了人。地方小了錢也就不好賺了,到手七十兩銀子的分紅,得趕快向他們孝敬個二三十兩,去慢了下次就別想拿活了!他們昨天就知道裘老鬼在悅來老店中了風,回到家就躲了起來,放出口風說是失蹤了。”
“正因為客棧繁雜,為免麻煩,所以要借住你的竹樓好辦事。”
“我說過的,歡迎歡迎,絕對歡迎。”
主客雙方開始吃了起來。徐飛龍神色從容,舉動沉靜,儘管他眼睛不老實,目光不斷在兩位姑娘的面龐和高聳的酥胸上打轉。但吃的卻一點不慢。
吃完,上官姑娘收拾桌面,公孫姑娘開始沏茶,她們像是這家裡的主婦,彷彿把竹屋內外都摸透了一般。
“徐飛龍。”一直不說話,在旁察言觀色的宣大娘終於說話了:“你知道老身請你要辦的事嗎?”
“聽到一些風聲,好像是說找親戚。”
“對,就是找親友,還是是一門相當近的近親。”
“宣大娘,我可不問是什麼親,即使是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也與我無關。我這人沒有別的長處,守口如瓶這卻是有口皆碑的,信譽保證。得人錢財,與人消災;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道理我懂。”
“那就好,看來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大娘誇獎了。”
“你的表現不錯,不亢不卑氣概不凡,你不該在這種小地方混,混不出什麼名堂來的。”宣大娘滿意地說道,從懷中掏出一疊圖形遞了過來道:“你先好好看看,看是否對這些人有印象。他們大約是一個月前秘密從廣德方向來的。”
徐飛龍接過,一張一張看了起來,等看到一個年青美婦的圖形時,徐飛龍不自覺地咦了一聲,眼神一動。
恰好兩位姑娘已經在旁俏立多時了,淡淡的幽香薰人慾醉。他臉上的神色變化,逃不過這三雙精明犀利的眼睛。
“你見過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