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徐飛龍等著希望聽到測試的實際內容的時候,卻發現竟然就這麼沒了。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測試。黑龍會他倒是聽說過,可讓他一個人怎麼做?送死麼?
徐飛龍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只得先去找船了。
等到船開的時候,又多了兩個人,是兩個帶劍的中年大漢,臉色陰沉嘴巴像是上了鎖,坐在船頭像泥塑木雕的一般動也不動。
徐飛龍找來的是一艘小烏篷船,撐槁的船家的有三個人。徐飛龍擠在船艙內,倚在上官貞的右側已然睡著了。
船輕,水急,三槳齊動沿著水流下放江中,大概也就一個小時左右,雙溪河口已然在望。
“小玖,半里外就是雙溪河口了。”掌舵的船伕大叫道。
上官貞拍拍徐飛龍的臉頰,他一下驚醒了過來。
“哦!怎麼啦?”他坐正身軀,盯著上官貞明媚動人的面龐邪笑道:“好舒服啊,這香噴噴的暖玉溫香,著實令人心猿意馬,睡的那個爽啊!”
“該死的!你這人怎麼這樣,就喜歡在嘴上佔便宜。”上官貞嬌嗔地拍了他一掌,媚態橫生:“再這樣,小心你的骨頭。雙溪河口快到了,船家剛剛在知會你呢!”
“哦!那我得出艙做事了。”徐飛龍說著就要鑽出去。
“別在旁邊停,直接往農舍靠過去,知道了嗎?”上官貞叮嚀道。
“好的,知道了,反正江邊距那農舍也就十來步左右。”
船衝上河灘,兩男三女像電火石光一般竄了出去,迅速包圍了農舍,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劍,身法太快,令那三位船家大吃了一驚。船尾的那個還差點把船篙掉到河裡去。
接著,另一艘小烏蓬銜尾到達,也衝上了河岸,十餘名勁裝男女縱躍如飛,小小的一處農家頓時陷入重重包圍。
奇怪的是,農舍門窗緊閉,聲息全無。片刻,上官貞出現在門外,揚聲呼叫道:“徐飛龍,你來一下。”
徐飛龍跳上岸,向農舍奔去。
大廳之中,十餘名男女神色凝重,桌上放著兩三件破衣服,一些零碎的雜物,其中居然有一本孟子。
十餘名男女中,徐飛龍倒是認識兩個人,一個就是笑面無常王雲飛,還有一個就是千手機樞黃承先。之所以認識這兩人,除了這兩人的名氣之外,只因為三天前,他親眼看到他們進了府城。以他的訊息靈通的程度,想不知道也很難。他不去打聽,其他人也會對他說起。
“你的訊息是正確的。”笑面無常陰笑著說:“可惜咱們來晚了一步。”
“這好像是個空屋?”徐飛龍訝然問道。
“人走了沒多久,灶裡的火灰還是熱的,屋裡只找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雜物,只能確定確實是李生一家老少,只是他們貌似走的從容不迫。也就是說,誰走漏了風聲。”
最後兩句話,說得聲色俱厲。
“你總不會懷疑是我吧?”徐飛龍驚恐地向門外退去:“我可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站住!與你無關。”笑面無常說:“這附近你熟不熟?可認識附近的人?”
“不太熟。”徐飛龍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住在這附近的人不多,這裡我很少來,你別這麼看我呀,是真的,這世道相鄰而居老死不相往來的人都多的是。誰沒事跑這來啊!”
“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要你留心仔細查他們的去向,水路陸路都要留神,我不會虧待你的。”笑面無常和藹地笑道:“我還記得在下第一天進城的時候,就對你說過也許會有藉助你的時候,沒想道真讓我言中了,你為我做事有好處的。”
“好吧,我會盡力去查。不過我不保證一定能查到。”徐飛龍定下神說道。
不但是徐飛龍到附近去查,所有的人都在四處搜尋蛛絲馬跡,這樣一直到中午所有人才重新在農舍會合。
據幾里外的另一戶村民說,這家農舍是楊老實一家四口的住宅,楊老實人如其名是個木訥很少到鄰村走動的人,只是早些天聽說來了幾位遠親,事不關己,村民們根本不過問楊家的事,也沒見過楊家的客人,今天更沒見到有人離開。
笑面無常一群人乘船走了,是往下游南方走的。農舍中,只有兩男三女留下來繼續四出打聽。徐飛龍不敢讓船先走,只能叮囑三位船家在船上休息,不要離開以免枉送性命。
河邊他已經仔細看過了沒留下什麼足跡船痕,這就證明那個叫李生的一家人應該不是乘船走的,所以查的重點放在陸地上。河西岸至蕪湖的大道需要查,東面至南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