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莊主在北面。”
“我知道,同來的有些什麼人?”
“有兩個你一定記得。”
“誰?”
“梁志豪。”
“哦!是他,我與他同室三年,他天天都在擔心會被派出與我生死決鬥。”
“還有餘小秋。你和她是第一次被派出莊的人。”
奎文昭一陣心酸,慘然說道:“那次她的腿受了輕傷,幾乎被活埋在大小羅山下,幸而腿筋未傷,所以留得性命。好可憐!那時我們還是小孩子,我和她一起殺了八個人,將旗奪回,返莊時已經只剩半條命,只因為我不得不把另一面假旗帶回,不但未獲獎賞,反而捱了三十記皮鞭。”
“那是一段刻骨銘兄心難忘的歲月。”
“是的,你仍要跟他走?”
“奎兄弟,我……我不像你,莊主不知道你的身世,而我……我怕他向我的親友報復。”
“看來,他不死,你們永世不得自由。”
“是的,哦!那兩位弟兄是誰?”
“康誠,徐信。他們在九華山便跟著我,我們發誓要向莊主報仇雪恨。有人來了,對不起了。”
曹宏的後腦捱了一指頭,軟綿綿的倒下了。
奎文昭迅速將人藏妥,三人鬼狐似的向前繞。
蛇行鷺伏繞過一座尚算完整,孤零零的土瓦屋,前面一株矮樹下突然飛出一道銀芒,射向剛彎腰而起想向前竄走的奎文昭。
後面二十餘步外仍隱在屋角的康誠,已經先一剎那發現矮樹枝葉無風自動,及時急叫道:“小心暗器……”
奎文昭扭身便倒,急滾兩圈。
柳葉刀幾乎貼他右肩而過,危機間不容髮。
“退!”屋的另一面隱伏著徐信,急聲大叫。
兩個人影飛射而來,暗器再次光臨。
奎文昭不忍心下手回敬,貼地急竄退回屋角。
行藏已經露,退不了啦!
兩面人影來勢如電,另兩名弟子飛掠而至。
三面埋伏的人聞聲急起,向此地集中。
“入屋死守!”奎文昭低喝。
這間尚算完整的土瓦屋儲存的還算不錯,原來應該是以前為主宅的前廳,可能以前是有前院,有天井的大宅。
前面有兩個小窗,大門與窗戶都不見了。後面因為天井很小,後面房屋坍倒時,堵死了後面的廳門。
他們三人只要守住大門與門兩側的小窗,衝進來的人勢必將暴露在三人的暗器交叉襲擊之下。
“先不要進去!”濁世狂客叫吼聲傳到。
終於二十個人把破屋圍住了。
暮色蒼茫,屋內暗沉沉的。
誰敢冒險闖進去送死?
濁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