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餘小秋一時激動,嘆聲叫道:“奎……大……呵……”
濁世狂客憤怒如狂,驀地轉身怒吼:“該死的東西!”
寒光飛旋,射向餘小秋的背心。
奎文昭早有警覺,奮身一撲,將餘小秋扳倒在地。
那是濁世狂客的暗器追魂奪魄迴風錐。
迴風錐發出尖厲刺耳的銳嘯,劃過餘小秋的左肩外側。她如不是被奎文昭及時扳得向側倒,必將正中後心。
劍芒一閃,站在濁世狂客身左的一名弟子,一劍刺人濁世狂客的左脅,劍人體一半以上。
這位弟子棄劍急速後退兩步,陰森森的說道:“十餘年來,仇恨刻骨銘心,你去死吧!”
這位弟子,正是在黃州山區跟來的六弟子之一。
所有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
濁世狂客身形一晃再晃,長劍已然失手墜地,一手扣住貫入體內的劍身,怪眼圓睜瞪得大大的。
妙筆生花三個人,這時卻悄悄溜走了。
奎文昭扶住餘小秋,相挽而起。
餘小秋挽住奎文昭,突然放聲大哭。
“你……你你……”濁世狂客嘆聲叫。
徐飛龍舉步靠近,搖頭苦笑。
一聲劍鳴,第一支長劍伸向搖搖欲倒的濁世狂客,然後是第二支、第三支……
不遠處的奎文昭也高叫道:“他也算是一代之雄,不要毀了他的臉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 不懂什麼
“砰!”的一聲,濁世狂客摔倒在地上掙扎著。
“錚!”的一聲響,第一支劍丟在濁世狂客身上。
接連有十二支劍,堆疊在他身上。
第一個人轉身便走,接著第二個人揚長而去。
人都快走光了,留下相擁著的奎文昭和餘小秋。
梁志豪靠近,探手人懷取出一條項鍊,這是一條翡翠長命鎖,感慨的低語道:“物歸原主,這是你和餘小秋第一次出莊奪旗,行前交給我的信物。那一次,你受了傷回來,接著又受鞭刑養傷五日,事後我怕被查出來,不敢聲張,你也不再問起。這幾年來,我一直沒有將它丟棄,我知道你仍然活著。”
李文昭把梁志豪也抱住,前南的說道:“兄弟,謝謝你,這幾年來,你和小秋曾多次通風報信示警,我才能多次逃過莊主的毒手。”
餘小秋倚在他懷中,抽噎著說道:“你怎麼說這種話呢?其實有幾次的示警,誰也不知道是哪位兄弟所為,暗中向著你的人不知有多少,你是我們的榜樣。可是為了親人的安全,我們卻不能跟你一起。”
徐飛龍靠近笑道:“好了好了,天黑了,再不走就走不了啦!奎大哥,我在九華可是苦等了你三天啊。”
奎文昭苦笑道:“抱歉,江莊主一到,我和那些反叛的弟兄,嚇得連夜逃下九華,可說望影而逃,怎麼逗留,今晚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其實你們早該同心合力除去他的。這傢伙的武功其實有限得很,你應該對付得了他的。只是久處他淫威之下,心裡怕得要死而已。”
“賢弟在那裡落腳?我隨你去。”奎文昭說道。
“還是算了,我這邊也不需要你幫了,你還是跟這位過你的好日子去吧!”
“你……”
“我會到朱仙鎮找你飛,你走吧!珍重再見。”
徐飛龍含笑揮手,一閃不見。
回到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藏身的坍崖,天已經黑了。
新月朦朧,繁星在雲隙中閃爍。
滿山蟲嗚,不時傳出三五聲鳥啼,打破空山的沉寂。
五個俘虜不但被制了穴道,更被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的迷魂藥物弄昏過去,塞在草中沉睡不醒。
兩個侍女一個在警戒,一個倚在樹下睡著了。
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傍著徐飛龍靠在土堆下,並肩休息。
“徐飛龍,你怎麼不將妙筆生花抓住?”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問。
“怎麼抓?”徐飛龍苦笑:“他那麼怕死,我都沒料到他會膽小到一看風聲不對就乘亂溜走。”
“也難怪他害怕。”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搖頭:“你一個人,就把他的瑞桑山莊搞成那樣了,濁世狂客一死,那麼多人在,他不逃才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呢。濁世狂客一代之雄,自食其果死得有夠窩囊的。他替寧王賣命,在東流天羅替寧王訓練刺客,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他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