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姑娘退了兩步得意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可就怪不了我了,本姑娘我也不是傻瓜早已經發現你暗中提防我了,所以我才不惜真的受傷來暗算你。果然讓我得手了,我就不信你還能再支援片刻,你快要倒下了吧!”
“你到底是誰?”
“你不是活命閻王嗎?到地獄裡去問閻王爺好了。”
“你不敢說麼?”
“你快倒下了,倒下……”
徐飛龍身形一晃,但並未倒下,持劍的手卻不再穩定,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
上面有人向下奔跑,速度驚人,叫聲傳來:“什麼人在此行兇?給我住手!”
葛姑娘心中一急,頓時忘了利害,等不及徐飛龍倒下了,銀牙一咬,嬌叱道:“給我死!著!”
徐飛龍幾乎同時一聲沉喝,手裡的劍突然脫手飛射。
葛姑娘頓時大驚,側閃揮劍一振,掙一聲擊中飛來的劍身,沒料到用力太猛,劍突然翻轉,劍把以極快的速度旋向葛姑娘的臉部。
葛姑娘雖然身手不凡,反應十分快捷,但驟不及防之下,仍然不夠快,百忙中扭頭急閃,劍柄“嗤”的一聲拂過她的右頸,在耳朵下方,劃破了一條血槽。
“哎呀!”葛姑娘尖叫著,側躍丈外,急忙伸手捂住脖子。
上面來的人已到了二十米外,來的速度奇快疾如狂風一般。葛姑娘頸側血流如注看樣子是運氣太差傷了動脈,這會她也等不及徐飛龍倒下了,急忙捂住傷口往樹林中一鑽,逃之夭夭了。
徐飛龍終於有機會取丹藥了,右手吃力的往腹部探索過去。
跑來的人到了,一看是他,驚叫道:“哎呀!你怎麼了?”
徐飛龍眼前朦隴,但知覺仍在,吃力他說道:“冷……冷姑娘,快替我取出暗……暗器。”
來人正是冷魅修羅,一聽暗器,急忙手忙腳亂的將他的手扳開,問:“是什麼暗器,在那裡?”
“氣海旁邊,應該是針形的暗器,上面有……有厲害的毒藥,要小心……”
冷魅修羅解開了他的腰帶。很快就找到了,那是一枚灰紫色的銀針,藏在掌心幾乎無法發現,銀針完全插入身體僅可見一點針尾,針口四周呈現出拳頭大的紫色淤塊。
“是毒針!”冷魅修羅倒抽一口涼氣說道。
“是一種令人全身麻痺的劇毒,我的囊中有性質相近的藥散。快幫我拿出來。”
已經是第三天了,徐飛龍終於清醒了過來,張開澀澀的眼簾,首先便看到從小窗外透人的一道陽光。
“哦!這是哪裡?”他喃喃自問。
這是一間裝置簡陋的臥室,充滿鄉土氣息的古老村屋,那種百味雜陳的特殊味道,彷彿就在告訴他,他現在身在鄉村一個古舊的農家裡。
他轉動著還有些暈眩的頭部,察看室內還有些什麼人。床前,一個頭發約微有些散亂的女人,坐在床邊的小凳上,臉枕在雙手上趴伏著睡的正香。不是冷魅修羅還能有誰?
徐飛龍不想驚動沉睡中的對方,看窗外的天色,應該已經是午後了,他已經三日沒有吃東西了,自然精神委頓渾身元力。
他挺身坐起,感到手腳發軟,身體似乎有些不聽指揮,胸口也有些發悶。
當他本能的準備運功,試圖控制身體活動的時候,頓時發現了異常,感覺四肢有僵硬麻木的感覺。
“我怎麼了?”徐飛龍驚疑的自問。
答案他其實已經知道了,只是還不太確定而已。
對江湖上的傷、病、毒物、迷香各種約物等等,成伯當初說的是最詳細的,畢竟這些才是最讓人難以防備的東西。也是江湖人最該注意的存在。
徐飛龍伸手輕推伏在床邊的冷魅修羅,低聲輕喚道:“冷姑娘,醒一醒。”
冷魅修羅一驚而起,看清是他,神色一懈苦笑道:“謝天謝地,你總算是醒來了。”
“你是說,我一直昏迷不醒麼?我昏迷了幾天?”
“昏迷了兩天兩夜。”
“哦!有這麼嚴重?”
冷魅修羅幽幽一嘆,無可奈何他說道:“你可是把我累慘了,上天彷彿註定我前世欠了你的債,永遠還不清似的。上次你發高燒拖了我好幾天,這次又一昏迷就是兩天兩夜,你是不是存心害我啊?”
“確實是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上次發高燒,是我不斷的行功驅除你給我服下的毒藥,由於並不瞭解藥性,始終未能將藥物驅出體外,要不是殭屍鞏方陰煞潛能助我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