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前往追蹤,張老前輩便率領了所有的人,趕往橫江浦去接應他,半路上在路邊發現了他,當時他就成了這般個模樣,因為覺得是中毒,所以派在下將人抬來請前輩醫治。”
“誰曾見了姓周的了?”
“沒有,我們派出的眼線,包括東江鎮濼家派來幫忙的人,不論城裡城外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如果胡緯是真的遭了姓周的的毒手的話,那麼,他也必定已經獲得了胡緯的口供了。”
“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張老呢?”
“正趕往橫江浦。”
百里長風老眉深鎖,搖頭道:“既然是料定姓周的所為,張老為何仍往根江浦趕?那小子如果得了口供,怎會就此離開?真是自亂腳步,萬一要是姓周的果然中計,豈不少了張老這一部分實力?真是的!我得趕快派人稟告畢夫子。”
“百里兄,並無事實證明是姓周的所為呢。”右邊一名瘦長的老人說道。
百里長風冷冷的一笑,肯定的說道:“錯不了,在和州,沒有其他人敢冒此風險,與我們的人作對。”
“可是手法上……”
“姓周的必定已經從胡緯口中得了口供,今晚必定會前來送死,我們把資訊傳出,好好準備。”百里長風欣然下令道:“來兩個人,把胡緯抬進後面安頓一下,他已經沒救了。”
廳外匆匆奔人一名大漢,滿頭大汗急急的說道:“南城張老居所。被一男一女兩個蒙面人入侵,六位留守的人,只剩下一個受重傷的李標其他人都死了。”
百里長風吃了一驚,臉色大變道:“那怎麼可能?姓周的如果得了胡緯的口供,應該到此地來才對,怎麼會跑到張老的住處襲擊了?”
“屬下奉命前往張老處傳姬莊主的口信,去晚了一步。據李標說,一男一女的身材,的確是那姓周的與冷魅修羅,姓周的的霜華劍樣子很明顯,一看就知道。”
“李標是否被拷問過?”
“沒有,兩個蒙面人一擊即走,下手很果斷,出手便殺人,李標是傷在女蒙面人手中的,僥倖撿回一條命,男蒙面人劍下沒留活口。”
“你趕快將情形告知姬莊主,快!”
信使急急的走了。
百里長風轉向一名同伴說道:“謹老,我們現在就準備,那小子會來的。”
“對,這就準備,只要姓周的敢來,他就休想活著離開了。”
不久,整座羅陽別墅彷彿恢復了往昔的荒涼風貌。院門緊閉,就像是一座廢棄的別墅,顯得荒涼寂靜。
但真實的情形自然不是這樣,比如別墅東北角,那處長滿了灌木叢的山坡,一片矮樹叢下這時就有兩名大漢藏身在此,其中一個正在睡覺,一個則監視著整片山坡地帶的動靜,不時還用暗號跟左右外另兩處暗哨聯絡,輪流監視所負責的地面。
他們百里長風安排的暗哨,帶了食物,飲水,躲在樹叢內,從樹枝的空隙中監視著四周的動靜,任何時候也不許離開藏匿處,以免暴露位置。
他們只負責監視和傳遞訊息,其他的事一概不過問,即使有一個美女在前面洗澡,他們也不許走出來多看一眼。
這一組暗哨是三組中最中間的一組,也該是最安全的一組,在這青天白日之下,別說人畜了,連飛鳥也不可能飛近而不被發現。
午後正是人最疲倦的時候,負責監視的人已經昏昏欲睡了,那位休息的人則早就進入夢鄉。
這時一條長著一個大大的三角形巨頭外型看著很像鐵線蛇的鐵灰色怪蛇,慢慢的爬了過來。
由於它的色彩跟地面很接近,在草中緩緩爬行,很不容易發現。
負責監視的人,僅感到小腿肚好像被什麼東西螫了一下,開始並未在意,也沒有低下頭去看個究竟。
因這地方蟲蟻太多了,被螫一下平常得很。
眨眼問,他就毒發迷迷糊糊的趴下去了。
等他醒來時,只感到四肢麻木,腰背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似的,不由大驚,剛張口想叫人,脖子突然被一隻鐵鉗似的大手扣住了。而且還將他的臉重重地壓在草叢中,五官壓在地面上,氣都喘不過來,接著他的耳中就聽到:“你如果想叫,你這脖子保證被我一抓兩段。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你死不了。”
四句話裡有兩句保證,這位暗哨心中略為一寬。對方貌似不是嗜殺的人。
扣在脖子上的手略松,他總算可以呼吸了,吸了口氣,腦袋約為清醒了些,感受了一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