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成勁吧!”
開碑鐵掌吃了一驚,注視他的腳下說道:“你似乎並未受力,你會妖法?”
徐飛龍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茅山三法師也許會法術,我欠學習。”
噗的又是一聲響,掌再次落在同一個部位。
這次徐飛龍的雙腳,下沉了半個指頭深左右,靴底陷人草地,但身體仍未晃動一下。
開碑鐵掌臉色一變,目光轉動。
徐飛龍仍然背手而立,臉一沉,冷笑著道:“姓單的,我知道你這個渾人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開碑鐵掌打了一個冷戰,硬著頭皮說道:“你胡說些什麼?”
徐飛龍哼了一聲,冷笑道:“你的掌如果落在胸口以外的部位,我必定殺了你。我最討厭那些經常算計別人,言行不符的人了。”
開碑鐵掌的面孔一陣青色一陣白,大喝一聲,全力劈向他的心口要害。
“你的掌力,的確可以碎石開碑。”徐飛龍泰然自若的說道:“可惜對我沒用。”
開碑鐵掌扭頭便走,走了十幾步,突然轉身回頭問:“雖然你那麼保證,但我還是不放心。你可聽說過二十年前的花殘嶺月落谷一案。”
“當然聽說過。”
“我知道這件已經過了多年的江湖奇案,跟渾天王有關。”
“你說這件奇案與渾天王有關?”
“不錯。你知道靈狐舒慧娘這個人嗎?就是你之前打死的那個女人,她是渾天王的死黨,當初奇案發生的現場,曾經留下關於她的線索,也可說是唯一的線索。你知道她的真實底細嗎?”
“不知道,這妖婦千變萬化,誰也摸不清她的底細。”
“我知道。”
“哦!你知道?”徐飛龍訝然問。
“有一天我曾聽到清塵法師的兩名道侶閒談,談及他們門下弟子的秘辛。他們不知道我在一旁草中睡覺。
“他們說了些什麼?”
“他們說雲棲觀主恐怕已經知道香堂西面花殘嶺月落谷的秘密,要大家少往花殘嶺月落谷跑。”
“咦!還真有這兩處地方嗎?你知道在那裡?”
“不知道。可能在他們的香堂附近。”
“香堂在那裡?”
“我沒去過,反正不會在茅山。”
“這麼說來,三法師之間各有秘密,各懷鬼胎咯。”
“爭權奪利,難免發生培植私人實力的舉動。聽那兩老道說,靈狐其實是清塵法師的姘頭,上次渾天王途經茅山時,由清塵派給渾天王使喚的心腹。靈狐未派出之前,就是花殘嶺月落谷秘密巢穴的主持人,月落谷花殘嶺的秘密巢穴,有不少三十到四十歲左右的男女,足有上百名之多。”
“我明白了,那就是花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