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完全制住。”
凌波仙子伸手虛攔,阻止老道接近,臉上有警戒的神色,換了另一種聲調說道:“我正感到奇怪,他中的移神香發作的十分緩慢,移神**好像功效也很有限。你看,他的確是被制住了,但他的手似乎並不聽指揮。”
老道打量片刻,笑著道:“那是意識失去控制的現象,並不奇怪。這小子也許是平日練功極其勤快,而且時時小心提防意外,因此心智雖然受到控制,但意識本能卻因突然發生警覺而自起反應,這情況其實很正常。他已經沒有危險了。”
“真的?”
“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如何證明?”
“眼下他已經受到你的控制,已經被你控制了神智,眼神中已經別無他物存在,貧道到他後面去,他也會毫無反應。”
“哦!我所學的移神**道行甚淺,不知是否製得住他……”
“你已經制住他了。”老道說著,自信的從側方繞過去。
徐飛龍直瞪著前方的凌波仙子,站直的身軀有點搖搖晃晃,但雙手仍是有節奏的上下撥動,看著極其可笑。
老道像貓一樣的從後面繞到他背後,腳下彷彿無聲無息。
靠近了,老道的右手食中兩指,不慌不忙的點向徐飛龍的背後穴道。
可突然間,徐飛龍彷彿像是背後長了眼睛,身形閃電似的轉了過來,左手奇準的格開老道的右手,老道瞬間空門大露。
同一瞬間,徐飛龍右手五個指尖,拂過老道的胸下,正是心臟要害。
“哎……”老道失聲狂叫起來,重重的仰面摔倒,立即猛的掩住心口掙扎著,叫不出聲音了。
徐飛龍在做完這些動作之後身行一閃在令人難以察覺的瞬間轉回了原位,雙眼仍死死的盯著手足失措的凌波仙子,雙手仍然那麼可笑的保持著原來的移動狀態。
凌波仙子大驚失色,駭然驚叫道:“玄逸道長,你怎麼了?”
她並未看到徐飛龍出手攻擊的動作,只看到他的身軀快速的左旋一圈,如此而已。
玄逸老道手腳突然一鬆,停止了掙扎。
徐飛龍仍在原處站著,似乎毫無所覺。
凌波仙子倒抽了一口涼氣,震驚之餘,總算慢慢冷靜下來了,警覺的仔細察看徐飛龍的神情。
看不出任何異狀,越看越令她迷惑。
久久的,她終於忍不住換用原來的嗓音向徐飛龍揮手,說道:“你退至一旁,退!再退……停止。”
徐飛龍如她所言退至一旁,退入草叢,退入樹林,最後依言停住了。
她慢慢靠近無聲無息的玄逸道長,伸手一摸老道的口鼻,就知道摸到的是一個死人,不由心中大驚。
外表看不出傷痕,唯一有異的是老道臉色泛青色;死人的面孔當然發青色。
她找不出死因,又不好剝光老道來檢查。
即使檢查,她也查不出死因。
老道的心脈已經毀,外表根本看不出傷痕,心脈被毀血液即刻停止流動,片刻即死,死狀也看不出痛苦的痕跡。
“怎麼一回事?”她惑然自語道。
她只看到老道一伸手,便叫了一聲向後倒去,雖然曾看到徐飛龍轉身,但並未看到徐飛龍有攻擊的舉動。
“難道他發了急病?”她替自己找了個答案。
已經沒有工夫多察看,她將老道的屍體拖至路旁放下,重新向徐飛龍說道:“過來,跟我走,走……”
徐飛龍順從的跟在她身後,走了百十米,她猛的轉身,一旋之下,便貼近徐飛龍,右手探人徐飛龍撥動中的雙手空隙,纖指點中他的胸口大穴。
徐飛龍身形一晃,然後直挺挺的仰面便倒。
“咦!看來不是他在弄鬼。”她惑然自語道。
躺在地上的徐飛龍,雙眼仍是直瞪著天空,但雙手已經停止活動,看著像極了死人,像個死不瞑目的死人。
她完全放心了,冷哼一聲說道:“為免發生意外,我倒是寧可辛苦些。”
她將徐飛龍扛上肩,手抱住徐飛龍的雙膝彎,腳下一緊,向山深處匆匆趕路。
徐飛龍的體重,幾乎超過她一倍,扛著一個比自己重一倍的人趕路,自然辛苦,而且是支援不了多久的。
但她卻支援的住,腳下居然還十分靈活。
山路崎嶇,奔走時少不了顛簸,徐飛龍的上身,垂在她的背後,雙手吊在她的屁股旁,走動時雙手搖晃擺動不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