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群人又風風火火的往天目山山麓的淨土寺趕去。
一邊趕路,徐飛龍心中也一邊嘀咕著:“真沒想到竟然是三方都有參與,那邱山風不會早就猜到了吧?那他為何要借我的手呢?”徐飛龍已經感到這些人的來歷不簡單了。
常州地平,這淨土寺說是建在山上,其實不過是背靠一個小土坡。可就算如此,在常州地界也算了不得的高地了。
眾人下馬,剛要活動身體,就在這時徐飛龍發現王甫突然蹲了下來。
仔細一看,王甫好像在那筆畫著什麼。
“果然是應銣來的飛蹤馬,這麼大的馬蹄,常州也是獨一份的了。所有人跟緊點,找到黃金人人有賞。”
一聽有賞眾捕快頓時士氣如虹,跟著王甫如同一道潛流一般,迅速往半山處的淨土寺奔去。
事情說來也是巧了,眾人剛剛來到寺門邊,忽然那寺門就自己開啟了,往裡頭一看,正有眾多喬莊打扮掩蓋禿頭的僧人,正抬著一路箱子往外走。當頭的兩人其中那個不是應銣來還有誰?
接著徐飛龍又聽到,眾捕快一陣驚呼。
“趙虎,你看那是汪都頭嗎?”
“什麼汪都頭?”
“就是汪奎陽,汪都頭啊!你不是經常巡邏他家那條街嗎?快看看是不是他?”
“你不說,我還沒主要,不過他一個武官怎麼會在這裡?讓我再仔細看看!哎呦!還真是!難道說……”
……
好不容易徐飛龍總算從捕快們的隻言片語中弄清楚了眾人驚呼的來由。
原來領頭的兩人中除了應銣來,另外那人竟然是徐州一個軍頭。好像還很講義氣,在徐州很得人心。眾捕快大多都聽過他的名頭。
“汪都頭,我真沒想到這件事你竟然也參與了其中。你難道不明白偷盜府庫黃金可是死罪麼?”
要說眾人中最吃驚其實莫過於王甫了,他跟汪奎陽可是六七年的交情了。經常在一起喝酒,一個人竟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隱藏這麼久。你說他該不該吃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決難相信這個事實的。
不過汪都頭卻沒有王甫那般驚訝,見到眾捕頭也沒一絲慌張,反而笑著如同聊家常一般的對王甫道:“沒想到王老弟來的這麼快,老第你做事還是這麼較真。這可讓老哥難做了啊!這麼多年的老交情了,我們對各自的武功可是知根知底,你不是我對手!你應該很明白。要不今天你就當沒看到,讓我們離開可好?”
聽到汪奎陽的話,王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頓是冷哼道:“哼,你當我王甫是什麼人,貪生怕死我就不會吃這碗飯。汪奎陽今日你是賊我是官。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樣我還能在府臺大人哪裡為你求情,你難道就不為你那對兒女想想嗎?”
一聽王甫提及自家兒女,想起還在家等著自己的嬌妻,還有自己那對可愛的雙胞胎兒女,汪奎陽頓時遲疑了起來。
第三十四章 鬼面頭陀
可就在這時,寺中又奔出來一帶著黃金面具的頭陀,一出來便道:“汪先鋒,你跟他們費什麼話,今天這事要過去,只有將他們都留下,只要在這見過你的人都死了,如此一來便是死無對證。也只有這樣你才可以繼續做你的都頭,安心過你的好日子。而我們的計劃也可以繼續實施。這樣豈不一舉兩得。”
這時旁邊的應銣來也道:“他們來的這麼快,定是一直追著線索來的,指不定並沒有彙報府衙。”
一聽應銣來的話,捕快中頓時就出現了一絲騷亂。而這也被汪奎陽完全看在了眼裡。
王甫一看暗道不好。急忙想辦法振奮士氣道:“大家平日也是風火中過來的,都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吧!今時今日不拼命也不成了,大家既然吃了這碗飯就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今日如有不幸的兄弟我必上報府衙撫卹從優。要是僥倖將這夥盜金賊人緝拿歸案,所有在場的兄弟職位提升一級,賞金十兩,隨我殺賊啊!”
說罷,王甫“鏘”的一聲將缺月刀抽出,率先往汪奎陽殺去。
戰端一起雙方頓時呼呵一片。
羽扇公子白明樓一身白衣似雪飄忽間抵住了持盾衝殺的應銣來。
剩下的人很快也要麼三五成群,要麼單打獨鬥,戰成了一團。唯有徐飛龍、覃堯幾人站在後面一時不知是該幫忙還是乘機跑路為好。
就在其他三人等著徐飛龍做決定的當口,突然一聲嬌斥從旁傳了過來:“你們幾個還站在哪裡幹嘛?還不過來幫忙,我快要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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