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可取去接濟窮人,人死人生本就是天理,再見了。”徐飛龍說完,一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施主請留步……”大悲方丈急叫道。
“徐飛龍!給我站住!”雲瑩也叫道。
徐飛龍兩個起落便遠出數十米外,投身茫茫夜色中不見了。
雲瑩打了一冷戰,向大悲方丈道:“大師,這徐飛龍已經無藥可救了。”
大悲方丈長嘆一聲,苦笑道:“不是他無藥可救,而是他有報復的理由,易地而處,姑娘作何感想?恐怕勸他要比勸令兄及雲施主要困難得多。唉!你們這些年青人,真是荒唐!”
“大師之意……”
“雙奇何時可到南昌?”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們眼下在何處,我絲毫不知,我與他們快一年沒見面了。”
大悲方丈籲出一口長氣,說道:“姑娘如肯盡力,也許可以消除這場大劫。”
“我……我恐怕……”
“姑娘如果早已先入為主,那此事就無可挽回了。你真相信這位徐施主會是謀殺雙奇的兇手麼?他如果真是兇手,姑娘今晚恐怕凶多吉少!老衲雖然能出面管下這事,但老衲怎麼能對被害者落井下石?殺了一個被冤枉的人,去救另一些自以為是的人,老衲也是恕難從命。阿彌陀佛!老衲告辭了。”
聲落,老和尚像是破空而飛,冉冉而逝。徐飛龍手上所提的一千兩黃金,像是羽毛般附在手上飄浮。
飛虹劍客與林青青趕回家之後,已經是筋疲力盡,至滕王閣赴水賊之約的人,只有林禎一個人出馬了。
半夜三更,他如期到達。暗影中,一個黑衣人在等侯著他,他一看身影,便知是虎鯊。
“是林兄麼?”虎鯊低聲問,徐徐靠近。
“正是我,容兄只來了一個人麼?”林禎舉目四顧道。
“討一句口信,一個人便夠了。”
林禎搖搖頭,說道:“容兄當不了家,這不是令我為難麼?”
“兄弟雖然當不了家,但在南昌依然做得了主。哦!林兄是不信任兄弟麼?”
“不是不信任,而是我無法向其他的人交代啊。”
“曾兄為何不來?”虎鯊轉變話鋒問。
“他今晚分不開身。”
“那麼,林兄作不了主,並沒有談判的誠意了。”
林禎一怔,問:“容兄所說談判二字,是什麼意思?”
“只因為林兄不信任兄弟我……”。”
“我有說過不信任你麼?”
“咱們在林兄與曾兄的僕人口中,知道曾兄與貴千金今晚各攜了黃金一千兩,於入暮時分在鐵背蒼龍的祖墓前,與徐飛龍談判,顯然你們是想一腳踏兩條船,不知還有其他什麼謀劃麼?能說來聽聽麼?”
“正如容兄所說,這是一場買賣,誰都會為自己最佳的利益打算。”
“那麼,與徐飛龍談判,你們失敗了?”
“你們派去的十個人,無一生還,我對諸位的實力,不得不心存疑或。”
“哦!你這是不相信我們的實力了?”
“沒有,我這次就是特來重申約定,殺了他,一千五百兩黃金決不少分厘,一手交頭一手交錢,只是如想先期預取,恐怕恕難從命。”
“你說我們去的十個人都死了?”
“曾兄與小女已經回來了,你們的人無一生還。”
虎鯊倒抽了一口涼氣,沉聲問:“這是說,你們已經和徐飛龍達成妥協了?”
“正相反,曾兄與小女所帶去的二千兩黃金,都被不知名的人奪走了,根本不曾見到他的面。容兄說徐飛龍落腳在章江廟,不知是真是假?”
“咱們正想請林兄同至章江廟一行,看咱們格殺徐飛龍呢!”
林禎又不是初出道的人,怎麼會上當?如果水賊確實知道徐飛龍落腳在章江廟,又何必再派人至鐵背蒼龍的墓園?再說,手下頭目已經死掉十人,實力足足減去三分之一,二十來人想殺徐飛龍,簡直是痴人說夢。
去年南昌群雄幫助墨飛,出動高手總數不下四十,加上水陸的共進的弟兄,人數上百。依然徒勞無功,二十來人想在夜間格殺徐飛龍,吹牛吹得有點離了譜,怎麼能取信於人?
林禎搖搖頭,不假思索的說道:“對不起,我還要返回家中籌集金子,無暇前往觀戰了,諸位可以將他的屍首帶至舍下,金子便是你們的了,我這就告辭了。”
虎鯊嘿嘿一笑,伸手虛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