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道踩探了一番。
百花橋北面的有穿便衣的公門中人在行走。
舊碼頭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那潛藏。
湖畔,停了兩艘形跡可疑的船。
南塘附近,有不少可疑的遊客在那走動。
徐飛龍看出百花洲已經成了一個戒備森嚴的地方,危機四伏,殺氣騰騰。但仍有不少遊人,似乎方並不怕遊客干擾。
進退道路徐飛龍已然瞭然於胸,小小的東湖困不住他,徐飛龍想:“必要時,給他來一次大鬧南昌城。”
他在遠處留意望江亭的動靜,不敢太過接近。
飛虹劍客踏入望江亭,亭上層突傳來了人聲:“曾兄請在亭下相候,不久我們寨主就可趕到。”
飛虹劍客本想向上走,卻又忍住了,舉目四顧,他發現附近最少也有十個監視動靜的暗樁。事到如今,他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這段日子難捱難過,他已然從精神崩潰的邊緣回覆到了平靜狀態,他已經想開了,大不了把老命奉上,誰要命已經無關緊要,死且不懼,何懼其它?他在石凳上座著,乾脆倚柱假寐養精畜銳。
許久亭上層方傳來人聲:“曾兄請上來,我們寨主有請。”
飛虹劍客循旋梯登上亭上層,上面已經在的五名大漢站起相迎。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是正當的江湖士紳,並末與鄱陽的水賊有恩怨衝突,也從未與水賊打過交道,彼此聞名不相識,相遇到也不知對方是誰。
但水賊們認識他。為首的四十餘歲大漢穿著一身花罩袍,粗眉大眼,眼神凌厲,身材粗壯,留下了八字大胡。驃悍之氣外露。其他四人也自身材壯實,各佩了一把腰刀,一身黑勁裝,黑色頭巾,目光灼灼,猙獰悍野,一看便知不是善類。
雙手抱拳行禮,穿罩袍的人舉手虛引,笑道,“曾兄海涵。曾兄如約而來,兄弟深感榮幸。”’
飛虹劍客泰然就坐,笑道:“倪寨主客氣了。幸蒙召喚,不敢不來。”
“曾兄能夠守信獨自前來倪某不勝感謝。”
“好說好說,但不知召我前來,有何指教,尚請明示。”
“兄弟上次派來的三十位頭領,原是奉命與曾兄接洽的,但不知他們因何遭遇不幸,兄弟希望知道經過。”
飛虹劍客早有準備,搖頭道:“我只接到虎鯊容兄要求在滕王閣相會的通知,當天入暮時分,我至城南付贖款,並未見到他,反而白丟了黃金千兩。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