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每人身後有一名黑衣大漢,躍躍欲試隨時準備出手。
丁家四口都被繳了械,坐在椅中沒有反抗的機會,原來雙手雙腳都被分別綁在椅子的扶手和椅腳上,想反抗也是力不從心。
主席中間那人,貌似生了一雙大牛眼,露出一口黃中帶黑的牙齒,佩著劍,外面罩著黑披風,見廳門被推開,大牛眼一翻,已經發覺不是自己的手下,頗感意外的問:“你是那一寨的人?”
徐飛龍向前走,笑道:“本寨的人。”
把守廳門口的兩大漢一怔,一人急急跟上喊道:“站住!你是……”
徐飛龍突向後退,雙方相向而進,“噗”的一聲響,出其不意一時撞在大漢的小腹上。
這變化太快!對方還不知怎麼回事兒,徐飛龍已經將人擒住了,幾乎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
眾人大驚,三位主腦猛然變色而起。
其中一箇中年人前躍出來,手按劍把,厲聲問:“你是什麼人?你穿的是咱們弟兄的衣服。”
“不錯,借用而已。”徐飛龍泰然答道。
“你把咱們的兄弟怎樣了?”
“自然是捆起來了。”
“好大的狗膽!你亮個萬吧。”
“別罵,嘴皮子逞英雄下流已經極。我麼!一個江湖小混混。”
“你敢與咱們作對?你知道咱們是何來路嗎?”
“來自黔南的土寇,如此而已。”
“你為何而來?”
“來叫你們滾蛋。”
“你好大的狗膽。”
“金銀雕為何不來?”
“捉幾個小輩,還用得著咱們的大寨主出面!哼!咱們黔南一狼親自前來,已經是太委屈了,你是丁倫請的郎中那個姓徐的?”
“正是我,你是否有病,需要我把脈嗎?”
“咱們不是來對付你的,你把咱們的弟兄放了,便饒了你的性命,要不是你是個郎中,咱們絕不會網開一面。”
徐飛龍臉色一沉,沉聲道:“丁家以重金請我為客卿,丁老太太並末完全痊癒,你們將她捆上手腳,是不是有意存心和我過不去?”
“你這廝真是給臉不要臉。”
“閉嘴!你還沒回答我所問的問題呢!”
大牛眼中年人勃然大怒,暴怒的叫道:“公孫賢弟,不必和他廢話,宰了他。”
公孫賢弟一聲暴喊道,急衝而上,左手迅速伸出。
徐飛龍一聲長笑,雙手一揚,將擒住的人兇猛的推出,撞向急衝而來的這個公孫賢弟。
公孫賢弟接住同伴,暗勁柔力一頓一帶,消去衝力,想將人送至一旁。
豈如徐飛龍一閃即至,斜撲而入,一把扣住了他的脈門,猛的一扭,大笑道:“滾吧,你不行,哈哈。”
在大笑中,他與同伴同時摔倒,滾出丈外去了。
牛眼中年人突然撲下,宛如天雷下擊,人出劍現,劍似長虹。劍嘯聲宛如龍吟虎嘯,聲勢雄渾已極。明顯已然下了殺手。
徐飛龍不敢大意,猛吸口氣長劍出鞘。大敵當前,敵眾我寡,徐飛龍必須全力以赴。但見劍虹一閃,灑出一道銀虹,“噶”的一聲金屬交錯,厲嘯傳出,兩道劍虹突然漲而後縮,人影乍分,劍氣餘勁四蕩,罡風凌厲的掃過大廳。幾乎所有人都不覺眼睛一咪。
第五百五十八章 混亂
大牛眼的中年人飛退丈外,臉色大變,舉劍的手輕微的顫抖著,牛眼中的光一斂,以驚驚的眼神低頭注視右胸,右胸正中,出現一個劍刺出的口子,只是衣破而肉未傷。
披風自行脫落,飄然落地。
“你……你這是什麼劍術?”牛眼中年人悚然問道。
“你管它是何劍術?只要能殺人就行了,三招之內,我就可將你刺殺劍下,信不信由你。除非你釋放丁家的人,不然今天你是走不出去了。”
把門的另一名黑衣大漢悄然上撲,劍出如同靈蛇吐信,無聲無息的攻向徐飛龍的後心。
徐飛龍猛然轉身,“呔”的—聲冷喝,大漢一招走空,劍從徐飛龍左側掠過,而徐飛龍的劍已經抵住大漢的咽喉。
大漢僵立在那,不敢稍動絲毫,臉上幾無人色,額上青筋跳動著,張口結舌睜著眼睛等死。
“丟劍!”徐飛龍沉聲道。
“當!”大漢的劍墜地。
“退回去!”徐飛龍再喊道。
大漢如受催眠,戰懍著步步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