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換。你又是誰?何不以真面目相見。”
“暫時不能與你以真面目相見。”
“哼!”徐飛龍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一躍十米。
“請留步!”
“我也不屑與你打交道。”
“你不是與墨飛仇恨深結麼?”
徐飛龍止步回身,冷冷的說道:“當然,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咱們替你報仇。殺了那小子。”
“那是我的事。”
“咱們志同道合,願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這事我不準備假手他人。你給我聽清楚了,我與墨飛誓不兩立,但從未想到找人助拳。”
“別傻了,老弟,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只能接下他十招左右。你並不比我厲害。”
“哼!別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了。加上你也不過如此。”
“咱們人多可全力助你,定可置他於死地。”
“哼!你與那墨飛有何過節?”
“先別問這些廢話,總之我們可以聯手。”
“哼!你們一群烏合之眾,能濟甚麼事?”
“不然.咱們聯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墨飛雙拳難敵四手,有你加入,咱們可穩操勝算。”
“靠不住,哼!何況倚眾群毆,勝之不武,我不幹。”
“絕對靠得住,咱們已經訂下了妙計,這次可謂志在必得。聽說你老弟在南昌的時候,那小狗不是是也倚多為勝,不惜千里追殺你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誰管他是群毆不群毆?”
“你有何妙計?”
“絕戶計。”
“什麼絕戶計?”
“咱們先滅高橋村,殺他個絕子絕孫,他必聞訊趕回。趕路途中必定急怒攻心,心神大亂,咱們可設下埋伏將他碎死萬段。”
“哼!你這是什麼路數?好漢做事好漢當,冤有頭,債有主,墨飛與我結下深仇,我只找他算帳,與高橋村的人無干,我豈是那種小人?滾你的蛋去吧!”徐飛龍厲聲說道,突然扭頭狂奔而去。
蒙面人跟蹤便追,叫道,“老弟請留步,咱們可以好好商量。”
徐飛龍繼續飛奔,如飛而去。
“這傢伙不識好歹,混帳東西!”蒙面人恨恨地咒罵道。
蒙面人對徐飛龍不識抬舉的態度深感不滿。但又無可奈何,徐飛龍已經突圍走了,想追也力不從心,只能盯著徐飛龍遠去的背影咒罵。
另一名蒙面人靠近,說道:“施兄,沒有他參加,咱們同樣乾得很好,不必理會他了。”
施兄搖搖頭,說道:“可惜,如果有他幫忙,很可能纏住老傢伙墨鼎新,咱們便可殺他個雞犬不留了。”
“咱們不是已經請血魔對付那老傢伙了麼?”
“血魔尚無把握,眼下他正帶了他的幾位朋友,要先前往查探,探清虛實方能決定。”
“咱們自始沒有將這小子算計在內,有他不多缺他不少,不必理會他了。”
“愚兄似有預感,他不為咱們所用,就怕會壞咱們的事,讓他逃掉是一大失策。”
“哼!那就讓兄弟負責將他清除掉好了。”
“你?算了吧,你接下不他……”
“哈哈,施兄,我知道他武功比我高,但世間有許多事,並不是憑武力便可解決的,碰上武藝高強的人,鬥智不鬥力。施兄,交給兄弟我啦!如果那兩位高人能趕來,要這人何用?”
徐飛龍拒絕與蒙面人合作,一口氣奔出裡外,心中開始反覆思考起來。
“我是否該暫時離開這是非之地。”徐飛龍心想。
徐飛龍要打算走的話,明天一早便要離開,但又委實決斷不下。這對他的計劃貌似也有好處。但對方的實力貌似有點強了。
“我還是去警告他們好了。”徐飛龍下了決定。
徐飛龍準備中午後啟程,前去高橋村,走捷徑的話,半天應該能趕到。
近午時分,房門被拍得一陣暴響,有人在外面叫道:“開門!開門。”
徐飛龍警覺地佩上了劍,拉開了房門。
門外是一名店夥計,四個公門中人,聲勢洶洶的搶入房中,大聲呼喝道:“查店,快取路引來檢視,快!”
徐飛龍取出路引遞過,不住打量這四名公門中人。上面倒是看不出破綻,下面便不對了,四個人都穿了江湖中人穿的快靴。
公門中人船靴子,北方一般都是全皮的,質料雖然粗劣,但足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