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在暗黑中便會起了極大的變化,道德、羞恥,頓時變的淡薄無用了。
蜂娘子火熱的胴~體,蛇一般纏繞著徐飛龍,在他耳畔以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徐飛龍,把一切仇恨恩怨拋開。人生就是這麼一回事,看得太嚴重,便活不下去的,你該以玩世者的心情及時行樂,大丈夫抓得住放得開,活下去才有意思。你我都是與眾不同的人,郎才女貌,才藝相當,沒有理由不能成為神仙佳侶,對不對?”
徐飛龍動情了,與生懼來的生理需要令他忘卻一切,徐飛龍不再被動,矍然奮起,他成了一個上面的男人。
徐飛龍發出了野性的呻吟,將半裸的蜂娘子掀倒。室中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全憑觸覺和嗅覺與對方接觸。
當徐飛龍嚐到銷魂蕩魄的熱吻的滋味,手觸到令他血脈賁張,慾火如焚的膩滑潤溫肌膚時,徐飛龍自己也在心底呼叫著。
色情肉?欲,是人生最大的誘惑,未曾“成長”的男女固然危險,嘗過禁果的人更具爆炸性。
第六百零六章 救與被救
誰也沒留意窗縫中,透入一縷嫋嫋輕煙。
床上,一雙男女已然失去所有防禦。
天空中星光燦爛,可看到一個人影伏在窗下聲音毫無。
暗室中,情慾征服了理智。蜂娘子這位曾經滄海的青春少婦,要征服徐飛龍這種俊俏小生,可說駕輕就熟,手到擒來。
正在緊要關頭,這女人也許被他生硬的毛手毛腳撩撥得真正動了情慾,情不自禁地嬌喘吁吁地膩聲叫道:“親親,你……你怎麼……”
親親這兩個字,令他猛然一震。
蜂娘子突然打了一個呵欠,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徐飛龍大感奇怪,伸手一摸,訝然道:“咦!你怎麼了?你……”
他也向下一躺,迷迷糊糊也睡著了。
小木窗被撬開了,進來了一個黑影,“噠”的一聲火招子的光芒一閃,照亮了滿室春光。
火焰倏熄,來人摸近床邊低聲咒罵道:“這**真會找人,她的媚術不知坑了多少年青小子。
不久,室中燈光重現。
徐飛龍已經穿上衣衫,只感覺頭面一涼,猛然驚醒,燈光刺目,徐飛龍神志一清。
徐飛龍發覺桌旁站著一個似曾相識的老道,趕忙坐起,伸手抓床頭屬於蜂娘子的長劍。
老道趕忙搖手,笑道:“徐施主,貧道來救你的。”
“你……你是……”
“施主真健忘……”
“你不是縣嶺的太玄老道麼?”
“呵呵!原來施主還記得貧道。”
“哦!你不是追蹤我的黃金而來的?”
“非也。有恩不報非君子,有仇不報枉為人,貧道攔路圖謀施主的黃金,施主不記仇隙,反而在浙邊四義手中救了貧道的性命,更不念舊惡替貧道裹傷,此思此德,沒齒難忘。
貧道浪跡江湖,第一次碰上施主這種以德報怨的英雄豪傑,因此傷未痊,便追蹤東下,到處打聽施主的下落,以便感恩圖報在旁照料。”
“哦!謝謝仙長的關照。”徐飛龍感慨的說。
“白天裡說巧真巧,恰好看到蜂娘子與她那些黑道黨羽們在樹林中向你攻擊。貧道有自知之明,明裡加入徒然枉送性命而已,無濟於事,因此在一旁等候機會,跟蹤賊婆娘將你帶來此地,總算被貧道用黃梁暗香將她弄翻了。”
“道長,謝謝你。”徐飛龍由衷的說。
太玄淡淡一笑,說道:“不必謝我,你我恩怨兩消,咱們扯平。施主的氣門穴已經被特殊的手法所制,貧道無能為力。”他的目光落在身旁的蜂娘子身上。
太玄向門口舉步.說道:“用冷水澆她,她便會醒來。但在你的氣門未解之前,必須防備她對你不利。貧道該走了,後會有期。“說完,出門帶上房門,揚長而去。
躺在床上的蜂娘子形如死人,赤裸的胴~體只用羅裙掩住胸腹。羊脂白玉的四肢暴露在燈光下,令人一見便生非非之想。
他雖說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景象,但只要是男人,都會覺氣血沸騰,但生死關頭,徐飛龍日下的難題是該如何追逐婦替他解氣門穴的禁制。
徐飛龍找到自己藏在床腳下的零星雜物,仔細思考應付的良方。
目前,徐飛龍無法運氣,用不上內勁,與常人一般,能搬動百十斤的物件已經算不錯了。
“我得冒險,不然到何處去找人解玄陰逆經穴術的獨門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