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術,必定更為出神入化。瘟神,咱們今天要大開眼界了,上啊!”
一鞭一笛兩面一分,急衝而上。
鐵笛首先接近,笛影一揮,八音齊鳴,其聲令人聞之氣往下沉,腦門發炸,不但可亂心神,更有令人神經麻痺氣血欲散一的神效。
靈明怪客一聲長嘯,以嘯聲震壓笛音,“錚”一志暴響,劍笛相交,吸住了。
笛音倏止,兩人全身都在繃緊。
靈明怪客慘了,劍吸住了鐵笛,但也等於被鐵笛搭住,無法應付另一人啦I“嗤”的一聲響,自在鞭破空抽到。
靈明怪客一聲沉喝,側移三步,避過一鞭,把鐵笛瘟神的步帶動,換了方信,這證明鐵笛瘟神的修為仍然比他差了一份,未能制止徐飛龍換方位。
自在神魔並不急於跟上,拂著長僅兩尺的自在怪鞭,一面徐徐逼近一面怪笑道:
“一比一確是無奈你何,拼上三天兩夜,勝負難分。但咱們已經決定殺你,不能陪你乾耗了。我這根自在鞭,連罡氣也擋不住這神鞭一擊。你別忙,我會慢慢來收拾你的,嘿嘿嘿……”
怪笑聲中,疾衝而上。
一塊拳大的石子,突從側後方飛出,快得像是電光一閃。
同一瞬間,靈明怪客大喝一聲,全力震劍。
“噗”石塊擊中了自在神魔的後腦,護體神功居然反震不了一塊石頭,石塊碎裂如飛。
“錚……”鐵笛突然斷了一寸。
靈明怪客的劍,也斷了五寸鋒尖。
人影疾分,外面的人影卻向內聚。
自在神魔搖搖晃晃,像喝醉了酒站立不穩。
鐵笛瘟神身軀一晃,臉色泛青,鐵笛徐徐下降,退了兩步。
靈明怪客眼中神光一斂,舉劍的手不住顫抖,後退三四步,臉色蒼白,呼吸一陣緊,兩人都受了內傷。兵器已經毀。
石後飛出了一個灰影,猛撲自在神皮的背影。
滄海客也驚到了,大喝一聲,一掌向灰影拍去,大吼道:“偷襲的狗東西!”
“蓬”的一聲大震,兩人同時向後方退了五六步,地下,履痕入石近寸,踏下處石成粉末。
滄海客臉色死灰,口角出現血跡,閉上雙目火速坐倒,探囊取出一顆丹丸吞下,開始調息。
灰影是個年及耄耄的白髮老道,褐色的臉膛也在剎那間變成灰黑色,頰肉可伯的抽搐,但依然站得住,深探吸入了一氣,伸手拔劍說道:“你們不講道義於前。自不能怨貧道偷襲於後,你們這些宇內中人一日不死,武林一日不得太平,貧道只好天行道,慈悲你們了。”
說完,向滄海客走去。
“篷!”自在神魔終於田下昏厥了。
“錚!”靈明怪客吃力地一劍揮出,阻止鐵笛瘟神離開救援滄海客。
兩人又纏上了,抱傷決死依然兇猛絕倫。
老道一步步向滄海客走去,近了。
滄海客正在緊要關頭,做夢也沒料到老道會乘人之危接近殺他。
老道接近到八尺了,劍舉起了。
徐飛龍突然從另一處石後竄出,像一頭怒豹,身劍合一猛撲老道,怒吼道:“老雜毛,你該死!”
老道不敢不接招,“錚”的一聲一劍急架。
徐飛龍退了一步,只感到手臂一麻。
老道卻砰然挫倒,劍飛出丈外,口角終於有血沁出,徐飛龍這一劍加重了老道的傷勢。
者道奮身一撲,伸手抓劍。
徐飛龍飛掠而止,一劍格老道的劍挑飛,同時,一腳掃出,“噗”的一聲將老道踢得仰面翻倒。
“你好不要臉。”徐飛龍咬牙切齒地咒罵。
老道脫力坐起,有氣無力的問:“你……你是誰?”
“徐飛龍。”
“你……你是這些人的黨羽麼?”
“不是。”
“那……你是何人門下弟子?”
“你少廢話。”
“你知道這些人的為人麼?”
徐飛龍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但卻知你躲在石後用石塊暗襲,知道你滿口仁義道德說要替天行道,卻乘人之危,揮劍要殺毫無抵抗的人。哼!你是什麼好東西麼?”
“你……”
“我不乘人之危,沒有你這樣卑鄙,你,你給我滾!你這種自以為替天得道的東西,你不死真是老天爺瞎了眼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