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施某深感榮幸。”
“在前輩未上法場被正法之前,我必須來拜望前輩一次。”
九天玉龍大為不悅,怒聲道:“老弟,說笑話也該看地方,有分寸。”
“呵呵!前輩原來聽不進老實話。”
“你今天是有意前來當眾侮辱施某的?”
“呵呵!我怎敢?首先,得表明身份,眼下我是九江府一等一級捕頭。”
他的話立即引起一陣騷亂,群眾大譁,有人大叫道:“原來他是六扇門的鷹犬,殺了他。”
徐飛龍不在乎,仍然笑呵呵的說道:“我此來,是向諸位申明的。其一,我奉命捕拿九江血案的兇手,他們是風塵三傑的散花仙子商大娘,與雲雷的妹妹雲瑩。從犯有晴天霹雷與墨飛的妹妹墨玉雯。這些人必須活擒歸案。九江的法場在等著他們就刑法。其二,雲墨雙奇雖不是主從犯,但他們早晚會犯在我手中,因此特來奉勸諸位少管我的事。如果諸位傷了我的人犯,那麼,諸位便得準備打官司了。其三……”
“你還有其三?”九天玉龍不耐的問。
“不錯。”
“你不必說了。”
“為何不說?”
“咱們不理會你的話,你說了等於白說。”
“不然,話必須說清楚,交待明白,這才算是盡了禮數。至於前輩聽是不聽,那是另一回事。”
“你做你的鷹爪,施某做施某的江湖亡命,橋歸橋,路歸路……”
“可是,你我已經有了無可避免的衝突。”
“你少廢話。”
“我必須說明白,決不是廢話。其三,墨玉雯已經落在前輩手中,請將她交給我帶走。”
“什麼?”
“你明白我的話。”
“在這麼多高手之前,你竟敢說這種話?”
“我不是說了麼?”
右側不遠處有人大叫道:“在湘南,這傢伙曾自稱他是雲墨雙奇的妹夫,顯然他包藏禍心,宰了他。”
另一名尖嘴縮腮的人也怒叫道:“不錯,這廝包藏禍心,焉不知徐飛龍不是雲墨雙奇的同謀,故意製造出仙人峰血案的謠言,來引誘咱們的同道上當的詭計?宰了他這狗東西。”
九天玉龍搖手製止眾人叫嘯,沉聲道:“徐飛龍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徐飛龍仍然呵呵一笑,說道:“不是欺人太甚,我所說的全是肺腑之言,用意是不讓諸位犯下錯。我身在公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職責所在,不得不來向諸位提出忠告。”
九天玉龍怒極反笑,問道:“聽權老說,上次你隨冥府婆婆去投山海魔神為師,不知是真是假?”
徐飛龍向滄海客一指,說道:“劉前輩曾目擊其事,真假他自然明白。”
“老弟的第三件事,委實令施某為難。”
“有何為難?”
九天玉龍向杜元戎伸手,說道:“這位老弟姓杜,名元戎,是八部天龍前輩的弟子,八部天龍當年與令師山海魔神齊名。”
“哦!我聽說過天機真人的名號。”
“咱們昨夜經眾推舉,公舉施某為主婚人,閻婆婆與金魔尤兄為大媒.將墨小丫頭許給杜老弟為妾,今晚便要完成紅燭之喜。你老弟前來索人,豈不令施某為難?我看,你還是乖乖走吧。”
徐飛龍堅決地搖頭,一字吐的說道:“你們的事我不便過問,但我必須將人犯帶走。”
金魔早巳怒火沖天,一躍而出怒吼道:“小畜生。你再說一句試試?”
徐飛龍臉色一沉,喊道道:“滾回去!有你說話的份麼?我不逮捕你,已經算是你祖上有德了。”
金魔登時氣得發抖,一聲怒嘯,瘋狂地衝來。
在天下黑道群魔的注視下,交手的雙方,已經無可避免地走上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絕境,事關聲譽,豈敢不全力以赴?
金魔怒極出手,忿然攻出一招。怒嘯聲掩蓋了出招的隱隱風雷聲,狂野、迅疾、詭奇,勢如石破天驚。
“噗噗!”雙方人影乍合.傳出了可怖的音影響,地面走石飛沙,塵埃滾滾。
人影飛旋而分,換了方位相距約兩丈。
金魔怪眼像要噴出火來,一手掩住右腹,呼吸一陣緊似一陣。
徐飛龍目光瞥了左肩一眼,肩外側衣裂如粉。出現一個掌印,露出裡面的肌膚,指痕宛然入目,似乎浮動著閃閃金光。
徐飛龍略為伸動左手.冷笑道:“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