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白凡給打掉,真是讓她氣得不行。
“你用了什麼障眼法?”
月島梨紗氣悶地問道。
輸了就是輸了,武家之女自然不會沒有氣度到連認輸都沒有勇氣的地步,可輸得實在是太莫名其妙的,她甚至沒有清楚白凡究竟從那裡出刀,自己手中的木刀就已經被挑飛。
要知道,就算家中那兩個被譽為流派接班人的哥哥都不可能將她手中的木刀毫無反抗之力的挑飛。
“障眼法?”將木刀丟還給月島梨紗的白凡失笑出聲,“對付一個小女生,我還需要什麼障眼法嗎?”
咯咯咯——
月島梨紗死死地咬住銀牙,想要上前揍白凡一頓,卻並沒有和他搏鬥的資本。
連自己引以為傲的劍道都被這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給擊敗,這讓她那有底氣去與白凡理論?加上RB人本就從骨子裡就崇敬強者,饒是月島梨紗再怎麼生氣,最後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不好意思,請你不要誤會,我沒有絲毫看不起女性以及你們家傳劍道流派的意思。”
見月島梨紗的臉色越來越差,白凡作為一條四十歲的鹹魚也沒有那麼小肚量的落井下石。
他說的是實話,他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看不起月島梨紗家傳流派的意思,只不過見獵心喜,又沒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讓月島梨紗誤以為自己看不起她。
“那你為什麼要在我練劍的時候搖頭?”
就算白凡服軟,月島梨紗也沒有放下內心芥蒂的打算,沒有一個合理的藉口,侮辱就是侮辱。
就算現在她打不過白凡,她也會磨礪自己的技藝,一定要將白凡打敗。
“你說那個搖頭啊...”白凡坐在公園長椅上,“我的意思是你家傳流派不錯,可你完全練差路了。”
“練差路了?”
聽見這句話,月島梨紗那張冰冷小臉也閃過一絲困惑。
“是的,練差路了。”
白凡與月島梨紗目光平視,良久後,他才指向月島梨紗身上,認認真真地說道。
“你胸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