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眼睜睜看著你殺了自己的衣缽弟子？”

這個問題同樣不好回答，周通想了想，將這一切推到了李秀娥身上。

古恆天倒沒懷疑真假，如果周通真的煉出了化解三千道體的丹藥，李秀娥必不會坐視問古丹皇對周通出手。

“如此說來，固知秋真的是死在了師弟你的手上？好好好，我從未懷疑過你有朝一日能替二師兄報仇，只是沒想到，這一會來得這麼快，果然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固知秋啊固知秋，你自詡天才，大概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遇到比你更天才的人吧！”

古恆天聲音激動，暢快大笑的同時，透露出深埋心中依舊的一股悲憤。

笑罷，古恆天又問道：“師弟，你殺他之前，可有說明是為誰而殺他？”

“這倒沒有。”

“做得好，就是要讓他死不瞑目！”古恆天說著，又快意大笑起來：“這個好訊息，我等會就告訴給師尊，還有大師姐、八師弟和九師妹！”

周通嘴角一抽，全然想不出阻止古恆天替自己宣揚兇名的理由，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師兄，我剛好有件事想問你。”

“你說。”

“你有沒有聽說過孤玉研這個人？”

“孤玉研？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容我想想……”古恆天沉思片刻，突然啊了一聲，道：“我就說怎麼這麼耳熟呢，小師弟你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曾經在仙界掀起腥風血雨的那名佛宗傳人嗎？就是差點將昭天仙庭的仙帝都給屠掉的那一位！”

周通的呼吸瞬間漏了半拍，倒抽一口涼氣，道：“師兄你是想說，那個人就叫孤玉研？”

“沒錯，就叫孤玉研！”古恆天疑惑道：“師弟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

“就是聽人提起過她，有些好奇。”周通含糊道。

古恆天想了想，輕嘆道：“此女稱得上是一代天驕，身為佛宗傳人，精通渡化之術，連許多化域